裕丰偷笑地朝着乐莜莜挥了挥手,“是!”
江起面红耳赤地看着像是沙包一样被扛着的乐莜莜,“莜莜……”裕丰一手拽着江起的衣服往外拖去一边说道:“别影响王爷和莜莜的休息……”
乐莜莜不懂夜炎为何如此能准确无分地将她放在床榻之上,而他反而坐在离床边不远的贵妃椅上,玩世不恭地半靠着朝着乐莜莜那方向坏坏笑道:“莜莜,你刚刚可是在暗示本王要跟你行房中之事?”
乐莜莜咋舌不知怎么回答索『性』装傻道:“啊?房中之事?那是什么啊?我们不是在房中吗?”
夜炎忽然一跃,猛如虎地将毫无防备的乐莜莜扑倒在床上, 床榻顺势摇晃了两下,乐莜莜唯恐床榻的顶端跌落自己连反抗都不感动一下。
夜炎如同抓到猎物的黑豹般双手压在乐莜莜的双手手腕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装傻的人,“多少女人想爬上本王的床,你倒是一点都不在乎?”
乐莜莜转了转眼珠子,双脚忽然缠住夜炎纤细有力的腰,这让夜炎身体不由一僵。乐莜莜却在这一刻双手猛然用力一拔,奈何只有右手挣脱出来,左手依旧被夜炎宛如铁钳的大手紧紧握住。
她顺势拉着夜炎的衣领往下一扯,两人鼻尖相对鼻息萦绕着彼此,“多少人对本姑娘意图不轨,最后都变成了终身残废,王爷你不怕倒可以试一试!”
夜炎单薄的双唇微微一勾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吻向乐莜莜,可乐莜莜并不是简单的主啊。除去内功以及那种天上随随便便飞的武功外,。
这种近身搏斗她还是没有忘记的,世界上唯一能打得过的男子的只有柔术,然身为一级保镖的她早已经将柔术的要诀锁和韧牢记心中。
此刻她正紧紧地锁住夜炎的半边胳膊,夜炎发现怀里的小猫忽然变成难缠起来,眉头不皱反而挑了挑眉身子一旋,轻而易举地从乐莜莜的锁中逃离,反而学以致用将乐莜莜双手束身后。
乐莜莜双腿一松,随后往夜炎的下半身一顶,从而拉开两人距离。夜炎被乐莜莜这种不要自己双手的举动而吓到反而松了她的双手。
她知道夜炎防水原本要锁夜炎的双手反而捧起夜炎的头,落落大方地起身吻住那一双单薄的唇。
夜炎面对乐莜莜的投怀送抱眉头一挑,迅速转守为攻开始攻城略地,但始终保持分寸不动乐莜莜反半分,两人在床上激吻的难耐时,门忽然被敲响,“笃笃笃——”
乐莜莜连忙推了推夜炎,夜炎怎么可能好不容易亲近到的温柔乡,“随便他们!”乐莜莜脸『色』一红, 猛然推开他,“我们又不是做见不得光的事情……”
夜炎翻身半撑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