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的农户更是炊烟袅袅,山雾朦胧映衬着日出,如此景色让人忘却先前在洞穴中欲血搏杀的疲惫,赏心悦目地赞叹佳景。
待到乐莜莜缓过劲来,发现银殇不知何时消失了,她抬起头看着夜炎,然夜炎平静地说道:“路本不同,没有了共同利益 便无同盟的价值。”
乐莜莜憨憨地点了点头,“那我们回府吧!”夜炎抿唇点头。
一个时辰后, 乐莜莜和夜炎从光明正大回到王府, 而各方探子则快速将两人的动向汇报给各方主子,在各方主子受到夜炎平安无恙回府的消息后,乐莜莜和夜炎已经洗漱干净,而乐莜莜此刻正被夜炎罚跪在祠堂。
祠堂,乐莜莜还是第一次进来,但她没想过她不是为夜家祖先添香斟茶,而是被夜炎拎着扔到祠堂罚跪,静思己过。
她锤了锤已经跪麻的膝盖,悄悄憋了一眼身旁同样罚跪的夜炎。她更没有想过夜炎如此变态, 将她罚跪不止,还顺便将自己罚跪,而且美名其曰:妻之过,夫之责。
“想加多一个时辰,你大可偷懒!”夜炎没有睁开眼,但“好心”提醒乐莜莜。乐莜莜嘴角一抽,“王爷!你不是要上早朝吗?”
“请假了!”夜炎睁开双眼,侧过头脸望表面安然无恙,但身体越发让他担心的乐莜莜,“想了那么久,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乐莜莜撇了撇嘴,愤恨地毙了一眼夜炎,嘀嘀咕咕地说道:“其一:任性妄为,让王爷担心受怕;其二:未尽主母之责,连累王府;其三:行事筹谋不周,险些香消玉损;其四:目前形势紧张,让王爷因为自己而乱了计划,打草惊蛇;其五……”
夜炎听见乐莜莜给自己列出了十大罪状,忍俊不禁地皱眉,伸手弹了一下她的脑袋,“所以,我要休了你?”
“你敢!”乐莜莜恶狠狠地扭头瞪着夜炎,但发现夜炎竟然跟自己破天荒洗跟自己开玩笑。 她气愤地一下揪住他的耳朵, “看来我要为王爷是‘妻管严肃’而证明了!”夜炎握住她的手,触手的冰冷让他心疼地抿唇,“莜莜!你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为了你我可以放弃一切!”
“包括报仇?”她看着夜炎如同黑夜星辰般的黑眸,试探性地问道,但她心知肚明,夜炎不可能为自己放弃复仇,她也不会让夜炎放弃。
然夜炎想了许久,沉重地点了点头,“如若你不想,此生我便……”他还没将话说完,乐莜莜伸手将他的嘴巴捂住,眼睛发酸而发红并郑重地说道:“不!我们必须给回一个公道老王爷!”
夜炎深吸一口气,忍住眼眶中飘过的一片云雾,“莜莜!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他一把将乐莜莜搂在怀里,“莜莜!可能……”
乐莜莜靠在夜炎怀里,习惯性蹭了蹭, 将话接过,“我会成为你的后盾,为你我守住战王府。以后的日子里,我只信你的话……”
“不过!”乐莜莜一下支棱起身子,卧膝而坐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过!要是你跟我说休妻、和离,我都不会答应的。要么一起死,要么一起苟活!”
夜炎皱了皱眉,“如若我们两人只能保一人之命!我会让你活着!”
“那我跟着你之后殉情!”乐莜莜看着夜炎因为自己一愣,坏坏一笑纠正道:“要是一人能活,你活我死。但你记得为我报仇雪恨哦!”
夜炎无可奈何地一笑,“我不会让这种情况出现的!”
“最好!”乐莜莜明媚一笑,“王爷!明天的四国赛,我们要去看吗?”
“明天君陌大学士舌战群雄,你可想观战?”夜炎看着乐莜莜摇头摇地像个拨浪鼓似得,“那明天带你去拜访国舅爷?”
“大皇子的舅舅?”乐莜莜皱了皱眉头,夜炎点了点头,“想去吗?”
“好!”乐莜莜思考再三之后点头应答,但同时她的五脏庙也发出了反对的声音。
“咕噜——咕噜——”
一声比一声大,夜炎看着她的肚抿唇一笑,“饿了?”
她急忙点头,小讨好地问夜炎,“王爷可饿了?可想吃石锅拌饭?韩式烤肉?还有台湾香肠?还是说其他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