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最近和女孩子牵手了。嗯,女孩子不错,和自家儿子接吻了。
一旁的助理看着自己已经四十多岁的老总一脸看八卦的表情看着自己儿子的最近的消息,总觉得有种怪异感。一般孩子谈恋爱,家长不是应该怒火万丈,觉得耽误学业不可原谅?
难道,是他刚才开门的方式不对?
就在这时,助理的电话,响了。
他接起电话之后,面色忐忑地打断了张云修欣赏自家儿子的这个过程
“张总,慕容集团的老总约您现在在见面,说是张少爷打伤了他的儿子,要和您讨个说法。”
张云修的脸色不出意外立马变得非常难看。
别说是张木散大人了,这上面搜集来的信息里,为什么自家儿子打人都在里头写得清清楚楚,慕容殷,也就是来讨说法这个老头的儿子,在学校里面欺凌霸权无恶不作。
欺负的最惨的女生,是张木散的初中同学。
因为不交所谓的特殊费用,把人家折磨了两个学期。这种道德败坏的人,居然还有脸来讨说法。
“既然如此,让他进来。”张云修把桌上的东西全部先收到自己的抽屉里,往座椅上一靠,一副气势十足的样子以待接下来会进来的老东西。
不久,一个面带怒气的中年男子就冲了进来,一手指着张云修开始骂了起来:“亏你还是张氏集团的董事长,教出来的儿子居然这么不懂规矩,妨碍其他学校的人做事!”
张云修没有说话,而是给助理使了个眼色,助理会意,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前制住了慕容老总,然后把他拖到了窗口边摁着头往底下看。
嗯,果然安静了很多。
助理早就看这个气势汹汹的人不爽了,便凑近他小声说道:“从这里往下看,你就知道什么是张氏企业的高度了,什么时候看清楚了,什么时候我再带你进去见张总,咱们好好说话。”
慕容塔,也就是慕容老总,呼吸着窗外的新鲜空气,并尽力不让自己往下看,现在的他比刚才清醒多了。
昨天听到自己儿子受伤的消息,窝火的一个晚上没睡着,大清晨的就赶到张世集团来。可是盛怒之下他却忘记,张氏集团,是什么样的地位。就像刚刚,一个助理都能轻而易举的制服自己,真是藏龙卧虎。
在这种情况下,只能选择服软!
“张总,张总我知道错了,您让我站起来好好和您说话吧!”慕容塔喊道,反正这里人也不多,用不着死要面子活受罪。
如此这般,助理的手才松了下来,让他有了重新站起来的机会。
张云修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位慕容塔,还居然能屈能伸,怪不得慕容企业这些年发展的规模有的时候受损,但也不会衰弱。一个好的领头人,是很关键的。
早点切入正题也好,免得等会这家伙又勒索什么医药费。在不知不觉中,慕容塔已经被想象成了一个诈骗之人。
于是慕容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之后才走到张云修的面前,把整件事情再次复述了一遍,希望张云修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助理是负责收集这些资料的人,自然也知道慕容塔的好儿子慕容殷干了些什么,于是更加惊奇于慕容塔的价值观,还真的以为自己的儿子是金子做的,碰一下都要钱?
之间慕容塔一阵噼里啪啦说完经过之后,终于亮出了底牌:“张总,您看我儿子的伤势,陪个100万不过分吧。”
能提出这个价格,其实慕容塔是另有打算。慕容企业这么多年了都没进行跨过生意,缺的,就是张氏集团这样的跳板,说的好听点,就叫合作伙伴。
一旦这个伙伴有了,以后赚钱还是难事?
所以他这次故意狮子大开口,要个100万,只要张云修不答应,就可以拿一个小小的交易人情来换,一来二去的,自己的市场,不就开拓了嘛!
算盘打得叮当响的慕容塔就在刚刚张云修派助理让他“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想到这些,反过来看,他还得感谢自己的儿子被张木散打了。要不,以后让儿子更无法无天一点?说不定连儿媳妇都能打出来呢!
张云修盯着慕容塔看了很久,理清了一下他的思路,并且思考了一个无法让人回绝的办法,看似无意却有意的开口了。
“我们该赔的,一分不少。”
慕容塔高兴地那叫一个欢,如果张云修说要赔,然后自己说不用,卖一个小人情就好,岂不是会显得自己大度?这可是百年难遇的好机会!
助理在一旁看着有些得意忘形的慕容塔,笑得阴险。
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们张总最喜欢玩的,就是出其不意。
“这样吧,我助理和你一起去把你儿子住院的发票找来,和财务仔仔细细地核对报销。小吴,去吧。”
慕容塔当即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什么?这和医疗费用有什么关系?他要的是人情,是生意啊!他不知不觉中,早就把儿子的伤势抛在脑后,而是尽力争取道:“张总,我的表达可能有些错误,我……”
张云修不紧不慢地打断道:“不,慕容先生,您很明白的说了,是来要赔偿的,我是个中国人,虽然混迹于国外,这点基本的中文还是能理解的。小吴还让人家等什么?快点下楼带上一个会计一起去啊!”
被点名的助理憋笑憋得不行,他还真的不知道张总这一招这么狠,直接去要人家医院的发票,一点余地都不给人家留。
他强忍着笑意说道:“好的张总。慕容先生,这边请吧?”
慕容塔一肚子的憋屈,但是事已至此,要是自己再说出生意合作,就显得居心叵测,要用自己的儿子伤势勒索。好一个张云修,四两拨千斤啊!
在慕容塔和助理离开办公室后,张云修再次拿出了张木散的资料仅仅有为的看了起来。在看到一条字非常小的消息时,他顿住了,随后拿笔圈出了那个名字。
罗妙,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他仔细一想,这不就是张木散社团之前的副社长,进了医院休学吗?怎么会现在这个节骨眼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