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似玉的妹妹,怎么就遭到歹人的黑手了呢!齐大姐坐在王小姐的房间里,看着周围已经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一件王小姐原来东西都没有的柜子桌子,这才反应过来,朝着外头喊去:“人呢?给我滚进来!”
当初发现王小姐不见的胆小仆人唯唯诺诺的走进来,应道:“齐、齐大姐,您什么吩咐?”
“我妹妹的东西怎么不见了?她只是暂时不见了,以后一定会回来的!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搬走她的东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齐大姐怒火中烧,眼看就要对那女孩下手。
“是我。”齐辉此时拄着拐杖一步一步地有力的往房间里走来,语气不容置疑,“表妹,人找了这么久了,找不到就是找不到了,你又何必呢?明天我就给你找更多的仆人进来,总有和你那个妹妹长得像的。愿意在这里陪你一辈子的。”
齐辉哄小孩似的语气并没有给郑大姐带来心灵上的平静,相反,郑大姐变得更加暴躁。
她这20多年来第一次质问齐辉:“是不是你已经找到了我妹妹,把她灭口了?”
齐辉又好气又好笑,“表妹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没有找到就是没有找到,你可别难过了,再过一个月我们就有大事要办了。”
齐大姐自然明白齐辉说的大事,每次齐辉的养子们要为他的亲儿子殉葬的时候,她都回去民间请来高人做法,需要准备的纸钱香烛一件都不能落下。
可惜,她现在真的没有这样的心情,反而有种厌倦了齐辉的愤怒,“这么多年了,你没有想过要放过那些孩子们吗?不论你再送多少个孩子下去,你的孩子都回不来了!”
“你胡说!我的孩子现在还活着的话已经是而立之年,奋斗了这么多年事业有成,该娶妻生子了。若不是我真的找不到你的妹妹,我还打算送她去和我的儿子成亲!”
“你这个疯子!!!”齐大姐几近崩溃,这就是她陪伴了二十多年的表哥,这么多年对儿子的执念,将表哥扭曲成了她都不认识的模样。
“啪!”有些沉闷的巴掌声,把齐大姐的神经一下子转换成了另外一种言听计从的样子。她捂住被齐辉打得红肿不已的脸颊,又一次明白了对抗齐辉的下场,和自己的微不足道。
齐辉也晃了一下身形,明白刚才是自己太冲动了。
可是巴掌已经打了出去,他也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明天,准备一个和你认得妹妹一样漂亮的女孩,安顿好她的家人。”
“是,老爷。”
得到满意的恢复,齐辉慢慢地拄着拐杖又走出了房间。他的头发早已花白,只是因为心里的倔强没有戴上老花镜,齐辉认为这会让他看起来再老十岁。多年来的操劳让他年近60身上却没有一点肥胖的体态,消瘦的骨子和不明亮的房间形成了一副孤寂的画卷。
每次,齐大姐都会被这样的背影折服,昧着良心为齐辉做一件又一件没有道德没有天理的事情。
现在不同了,她怀疑她的妹妹被齐辉的对头抢了去,不知道要经历怎样的严刑拷打才会放过,放过的时候,人还有没有气儿。
为了她已经生死不知的妹妹积德,她决定告诉所有的养子们真相,让养子们逃!
“阿嚏!”
地下组织里正在整理文件的王小姐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难道是齐大姐知道她逃跑了,发誓要把她捉回去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哎哟她去,有本事那就抓吧。
部长已经派人去找齐大姐和说的那座山了,再过不久,估计就能找到,并让那些被齐辉残害的的孩子们,在世人的面前再次出现。只要掌握了那些证据,齐辉倒台那就是一个晚上的事儿。
不过她部长比较谨慎,总想着利益最大化。
庆离中学学校外小卖部。
“好久不见,汪姨。”男人的出现引起了汪姨的高度紧张。
这男的家大业大心也大起来了不成?现在她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被齐辉的人在监视,居然就大摇大摆地出现了?
“放心,我已经派人清过场了,现在就我们两个。”男人随意躺在了竹子编制的躺椅上,看着这已经许久格局都没有变动的小店,开口问道:“汪姨,你这铺子开了这么久,赚过多少钱?”
“其他时候的我不记得的,这两年?就只有瑜舟丫头那天没地方可以去,和我买的晚餐吧。别绕弯子,你有没有骗我老人家,她平安回来了?”
“平安回来了,在路上。”男人随意答复之后引入了正题:“我手里有一张能让齐辉迎来末日的王牌,你想不想听听?”
“哦?我那老头子出去找了那么多年都没有找到的王牌,你怎么找到的?”
“人,钱,感情,揉在一起就有了。”
看着男人脸上自信的微笑,汪姨只感到浓浓的欠扁之意。这家伙和当初来到这里的时候一样,吊儿郎当的,一眨眼几年过去,倒是名气和脾气越来越大。
可听男人讲完手里的王牌具体是什么之后,汪姨整个人激动的直接站了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还是你要等我挖出来一袭更不得了的东西之后,在考虑要不要加入?”
“不必了,我这就去找我老头子。”
男人邪魅一笑。
这就对了,筹码不断加大,赢的时候的利润也就会翻倍。庆离中学,估计很快就要迎来曾经的校长了。
汪姨急急忙忙关店,之后便搭上了一辆车,坐到了一个火车站;站上的检票员看到她之后,回了一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