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果老这几句话,几个村汉听得是明明白白,一时间反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尤其是那个大表哥,他已经意识到张果老明白了他们几个人意思,看清楚他们几个是怕他跑掉,但是人家张果老并没有拒绝他们非拉着驴前去,其实话说回来,张果老既然自己会走,又骑驴,还要这小毛驴同去做什么,人家分明的意思是,你们姑母这病还有希望,我也不怕把这毛驴给你们送回去的意思。
想到这里,一行人,走在了后,而张果老和那小毛驴就走在了前面,这个时候,那几个村汉都留了心,他们虽然是听了张果老的话放了一些心,但是还是要做一些防备,于是几个村汉一直死死盯着张果老,老怕他中间跑提。
那个小毛驴却很听话,好象张果老刚才说的话,它都听懂了一样,它走在前面,也不需要人的引路,就朝着张二愣子家里走去。
大家也是啧啧称奇,虽然都说毛驴这种动物是能够识别路途的,但是这头毛驴年纪还小着,没想到他仍然能记得张二愣子的家、
其实张果老住的村子离张二愣子的家还真得不近,如果走路的话,可能要走一个上午的时间,好在张果老走南闯北,经常在这附近看病,平时锻炼也不少,身体上一点毛病也没有,所以走起来,并不比那向个村汉走的慢,反而是走了一段,那几个村有些跟不上他走路的节奏。
这样张果老还要不时的回头等他们,张果老的这种作法,让他们几个都放了心,人家张果老走在前面,也没有带驴逃走,不要不时的等他们,看来这老头也是真心想再去看看,给自己的姑母治病。
俗话说,人心换人心,黄土变成金,张果老的这个举动也打动了这几个村汉,大家不再抱着警惕心,又聊了几句,大家慢慢的熟络了起来。
大家也向张果老打听这是怎么一回事,张果老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就真的以为我昧着良心,只是拿你们表弟的给的酬劳,而不却给你们的姑母治病?
其实你们都想错了,你们的姑得的不是一般的病,她这是撞到鬼神了,我当日去的时候,一进那屋子,就觉得不大对劲,那屋子里面冷风嗖嗖的,空间的中气流,我就感觉到这次不普通,我尝试着用以往的方法给你们的姑母治病,却是没有一点作用,我只好对上天祷告,灵下了祷告的黄裱书,然后又用我的滴心精血,混入了那黄裱书烧化成的灰末里面,这样你们姑母的病才稍好一点,你们看到她那双眼睛没有,泛着绿光,而且不能和她对视,那么她体内藏着的东西,就会把与她对视之人的魂都摄走。”
众人听了张果老的话,回忆着当时他们见姑母时的状态,还真的和张果老说的一模一样,不禁心里都打了个冷战,其实这张果老这话,七分是真的三分是假的,当日他并没有把自己的滴心之血拿出来,不过这次他倒是想这么做了,自己这么些年,给人治病去灾,就算没有修到什么道行,那心头之血和平常人也不一样,估计也有几分抵抗外面的邪物的功能,那么自己这次就去试上一试,看能不能把这老妇人医治好,不仅是可以解除自己心里的内疚之感,就是跟了自己这么多天,和自己有缘分的小毛驴也不必现地送了回去。
给过张果老一吓,大家都有些安份了,现在只盼望着张果老能够快点赶到张二愣子家中,把那邪崇之物赶走,不仅对于表弟一家是个好事,对于整个村子也是一件好事。
因为心里有了目标,大家的速度就快了起来,说来也奇怪,那小毛驴正好象知道大家的心思一样,也没有人去驱赶它,它的速度也快了不少,仍旧是在前面带路。
正在大家急急赶路的时候,突然间那小毛驴往前加速,飞奔了起来,大家连张果老一齐在后面大喊着紧追不放,那小毛驴却是根本不听,速度越来越快,渐渐的脱离了大家的视线,然后往旁边树林里一拐就见不到了,大家累的气喘吁吁,却是根本没有一点办法。
这个时候,大家开始责怪张果老,怪他平时太宠这个小毛驴,你不是说他通人性吗,怎么还会跑掉,畜生终究还是畜生,这一下子可怎么办,现在姑母危在旦夕,总不能,这么些人不去张二愣子家给姑母治病,而是帮着你去追驴吧。
张果老也是长嘘短叹,但是去毫无办法,这下子他可抓了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