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欣上了安辰的车,前往的方向是安家,向阳差不多快乱了方寸,接下来该怎么做?”
“……等天亮再说。小记者那里确定不会有问题?”
窗台处的人回答:“不会,刚跟他谈妥了,他承诺那些底片和录相不会放发布!先生,您答应我的事呢?”
“急什么?老子向来说到做到!挂了!”季成海挂了电话,转身对床-上瑟瑟发抖的凌小柔坏笑:“看吧!你都听到了,目前初见成效,你是不是该奖励我?”
“你。你!”凌小咬牙,抱腿,向后靠了靠,“早上不是刚给你了吗?”到现在她的身体都还在隐隐作疼,这个天杀的恶魔!休长夹扛。
“早上是早上,现在是现在!”季成海不以为然的点烟,“难道你早上吃饭了,晚上就不用吃了?凌小柔,你不要忘记了,我目前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谁!”
初次用强还会兴趣,可次次都用强,是人都会烦!他就那么差?玩个女人次次用强用药?传出去他这张老脸还要不要?
男人天生便有征服欲,他要的是服从!而不是每次都干巴巴的进行,没意思不说。还伤身!
想着,季成海吧嗒吧嗒抽了几口粗大的雪茄,也不勉强了:“随你吧,如果你实在不愿意,那明天我就想法子接触他俩的误会,等温欣回头怀-孕了,你最后不要哭着告诉我,你后悔了,知道向芸目前最后悔的是什么吗?是当初的心慈手软!”说罢,他不再言语,晃着膀子,就走。
“等等!”凌小柔叫住他。问:“你见过向芸?”
“我没见过向芸,可是我好好收拾了一顿刘律师,他下次再敢对你动歪心思,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正所谓敌人的敌人是朋友,这一点季成海再清楚不过,再怎么说,他也是即将步入五十岁的人,多少比这些毛没长齐的小鸟要老练的多。
就一个小向阳?
切,他倒要看看他和温欣的情能坚到何等地步!
爱本就是一个可怕的生物,特别对豪门来说,爱更稀有之物,他就不信。向阳能和温欣白头到老!
这世间,想拆散一对夫妻,太容易了!
这一刻,染了岁月的季成海对凌小柔来说,是矛盾的。
单单依靠她自己的力量,对向阳,她是没有一点把握,特别是经历过下-药的屈辱后。她更加明白,在那个男人的心里当真没有她的位置,那天在病房,他的表情太决然,眼神太过冷漠。
就想死在他手里,都是痴心妄想,在没钱没权下,他又怎么可能娶她?
吸气,深深的吸气,看着季成海,凌小柔一字一句的再次追问:“你确定,你会让我如愿以偿?”
“我这都开始撒网了,你还不信?”季成海不悦的皱眉,“难道不成我做这一切,是为了我的女儿?凌小柔,我告诉你!就算向阳在你眼里再好,那也不会入了老子的眼!实话告诉你吧,老子最近结交了国外伯爵家的大公子,老子要联姻了!”
一瞧凌小柔那小心思,季成海立马猜个八九不离十,屁大的孩子还想威胁他?
季成海抽着大雪茄,意味深长的撇了一眼,转身再走,只是不等开门,身后果然传来轻巧的脚步声,下秒一具软玉便抱住了他!
“不,不要走了!”
“不走留下来的做什么?”
“做-爱!”
“哈哈,初生牛犊果然不怕虎!”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泪,屈辱的落下,手,却不得不去讨好……
这个夜,季成海从未有过的舒畅,很多的时候,他不得不暗叹,果然年轻就好,难怪朋友圈都喜欢找小,原来如此美妙。
美妙的夜是有了,但不代表,清晨也是美妙的。
刚过八点,房门便被季丹急切的敲开,一张妖-娆的脸,跟着花容失色的说,“爸,你赶紧出来,出大事了!”
季成海骂骂咧咧的出门,离开前如往常一样锁了凌小柔的门,来到楼下左右退去下人后,他说:“女儿啊,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她……昨晚从了?”看季成海笑,季丹就能猜出个所以然,难怪昨晚没听到响声呢,原来是凌小柔 从了,言归正传,她把刚取来的晨报摔在桌前:“看看,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小记者的事情,你来摆平吗?你看看现在都被媒体写什么了,你女儿我都没脸出门了!”
什么小三逼宫,什么脱-光勾-引!看着就生气,大清早的微信都快炸翻了天!
一看报纸,季成海怒了:“兔崽子,竟然敢骗老子,去!打电话给杜江!”妈蛋,昨夜还信誓旦旦的跟他说,谈妥了,这就是特么的妥了?
季成海忿忿的抽了雪茄,点燃,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杀气:“回头杜江来了,你不许再提上次他占你便宜的事情,先稳住他!老子回头再收拾他!”
“别跟我提他!”季丹瞪眼,上次她好心好意送他去火车站,那知半道他竟然在车里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