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蔚蓝色的眸子,达瓦拉后退两步,将昏迷不清的温欣推给冷明杰后,趁机迅速跑开,一口气,跑出很远后,她这才喘息歇脚。
好在,好在冷明杰没追来!
呼了口气,自丝袜里摸出来,调出号码气拨出去。
“喂,和你说,这单子,我不接了!什么?不接就退钱?想要钱有本事你就飞来!搞什么!还说他们没有同伙!男人倒是引走了,可又多了冷明杰!”达瓦拉咬着一口白牙:“你知道冷明杰是谁吗,半年,只用了半年的时间,他俨然成了洛夫小镇珠大哥大!”
“什么?冷明杰?他是什么鸟?”电话另一端的季丹,努力想了想,搜尽脑海都记不起在温欣成长简历里有这么一号人的出现,她不悦的拧眉:“我教你的,用手绢呢?她难道就没发现异常?”
达瓦拉想了想,有些烦躁,“没有!挂了!扫兴!”
“等等,等等,瓦拉,看在同学的份上,你再帮我一次,价钱可以再议,我……”嘟嘟嘟,切线的声音,让季丹上火!
该死的,哪里又冒出来的冷明杰?忿忿的扔手机,刚拿起口红打算上妆,这时‘哐啷’一声巨响,抖得她手指一歪,玫红色的口红生生拉长到脸颊!
“凌小柔!”一天到晚的想寻死,好!既然想死是吧,那她今天就成全她!扔掉香奈儿最新款的口红,从梳妆台上随手拿了皮筋将波发束起,忿忿的开门:“凌小柔,你这个贱人,不就是怀-孕了吗?你特么的想死,就死得彻底一点!!”
此时季丹根本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祸,开了门之后便气呼呼的上楼,在拐角的小客厅找到背对她,不断抽-搐的女人!
听到那比死了人还凄惨的哭声,她就烦!而对面陷进沙发里抽烟的父亲脸色更加难看,不用想,父亲那恶狠狠的眼神针对的一定是那个,不知死活乱发臭脾气的女人。
于是,她坐到父亲跟前,安慰道:“爸,她想死,你就让她死好了,省得她天天的勾引,卖-骚,早晚有一天,您的身体都会被她给掏空了!倒不如……”
啪啪!
两个巴掌,季成海一声低吼:“滚!”
“爸!你打我做什么!”捂着脸,季丹特委屈,“当初要不是我,你能睡到心心念念了那么久的女人?爸,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凌小柔动心了?”她可是不会接受有一个比自己还小一岁的后妈!
却不知,这话让前来质问季成海詎小的白静愤怒,她想都不想的抓起跟前的水杯,嗖的一声直接对着季成海丢过去:“李成刚!你这个畜生!忘恩负义的混蛋!我看错你了!”
说罢,抓起包,起身就走。
“静静!静静!”躲过水杯后,季成海不顾身上的湿-意,三两步追上去,紧紧拉住白静的胳膊,狠狠瞪了眼不知所措的女儿,“混账东西,胡说八道什么,赶紧的说清楚!什么小不小柔的,抽疯了吧你!怀了老子种的是你静静!妈的,糊涂东西!”
“……”季丹怔了怔,好半天这才反应过来,才看清抹眼泪哭鼻子的女人根本不是凌小柔,而是白静!这些年,季氏几次风波幸好有她帮忙,不然父亲的生意也不会做那么大。也就是现在她才明白,为什么刚上楼爸爸会瞪她。
原来那不是生气,那是警告!擦!
她抽了抽嘴角,揉着头皮一副睡意刚醒的样子,迷糊的说:“静姐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刚刚在午睡,然后梦到凌小柔居然敢陷害我,所以就迷糊的吼了一嗓子,那是梦话来着同,你不要当真!”
起身走向前,撒娇似的晃了晃白静的胳膊,撅嘴:“静姐……呸!瞧我这嘴,什么姐不姐,应该叫静姨才对,我爸您还不了解吗?他就是嘴坏了些,实际这么多年,你看!我妈走了之后,不也就您一个女人,是不是?”
“就是,就是!”季成海跟着打马虎眼,安抚:“回头等时机成熟了,我就跟向胜贤那厮挑明,你就不要整天疑神疑鬼了!我今年都45年了,想搞也搞不了!再说了,美容中心那些小娘们,闲着没事不是就爱嘴碎么,她们说什么你也信?我最近都在忙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了!前两天你不是看上一套首饰吗?我帮你买了,走!到我房里看看去?”
“真的?”白静抹了把泪,好不容易熬到向胜贤出国,本想做完SPA美美的再约会,却不想在SPA馆竟听到季成海养小,她能不气吗?
这些年,她在向家忍气吞声的,还不是为他!
“真真的,比我房里的钻石还真!”季成海嘿嘿的笑笑,揽着白静,下楼前给季丹递了个眼神,然后说 ,“静静啊,我和你商量个事,以来不能再叫我的本名了,我现在随父姓季,再让季家人听到还随母姓,影响不好。”
说话间,捏了捏白静高耸的胸。
“讨厌!拿开你的臭爪子!”白静怒在脸,喜在心。
“拿开啊?”季成海挤巴着眼,痞笑:“你在暗示我,拿开爪子,不要光摸上面,对不对?”
“别闹!”白静扭了扭细腰,自包里拿出一张A4纸,脂粉下的小脸挂了满了因为季成海毛手毛脚而露出的绯色:“这是向氏最新合约书,你给我收好了!成,成刚!别闹我,我跟你说正事呢!”
“叫成海,对我来说,你比合约更重要!伺候你就是我最大的正事!”
“……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