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内容是什么,你现在的任务是洗澡!然后睡觉!”
“向阳!”好久,好久了,都不记得上次他用这么重的语气呵斥她时。是那年那月了,“向阳,你看到便条了对吗?我知道你对我和安辰的接触有戒心,但是我只想和你说,这u盘里的内容,可以证明白静的孩子不是大伯的!”
“能证明又如何?”
“……至少可以将怨气抵消一些吧!”温欣忽然没了底气的说。
简单,女人,你将他想得太简单了!“洗澡,看来你需要我帮!”手指轻点间,将笔记本设了密码,转而 伸手到温欣跟前,“过来!”
“向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我?”
“瞒你什么?我还能瞒你什么?”抓过她的胳膊,往怀里一带,双手扣在她削肩,向阳凝重,“温欣,向太太,你是我妻子,作为老公,难道事出后,不管不问,任由你一个人去周旋?如果不想让周围的人,笑掉你老公的大牙,这件事你就不要再插手!”
温欣,“……”
“听话。不要胡闹,恩?”粗粝的摩擦着她的脸颊,又轻轻擦去刚刚桶面渍,向阳将她按在怀里,深深叹了口气,“其实我知道你是为了我着想,但事情根本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再怎么样,他都是大伯,而我是他的侄子,更何况对白静,我想大伯多少也了解一些。听话好不好?”
话虽是这样讲,但在洛夫小镇的时候。她明明偷听到向胜贤和那个阿龙有关系,特别在医院时,向胜贤 的表情,再加上向阳整个下午和晚上都在医院。
私心里,温欣认定,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靠着他健硕的胸膛。温欣仰头。“知道了,我不插手,洗澡就让我自己去吧,看你血丝都出来了,一定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何止是没睡好,是没睡好不好!”这女人酒品太差了,喝多了回来,一会踢被,一会吵着头痛又要喝水,好不容易都做完了,又哼哼唧唧的胸口疼,可怜得他,看得见,揉得到,却吃不到,哎,揉了揉温欣的发顶,“快点,我等你。”
绯色而又沙哑的声线,意味着什么,她能不懂吗?
钻了浴室后,温欣故意留了条缝,不是为引他来,而是想看看,他走没有走拿走u盘,让人欣喜的便是,向阳或许真的累了,竟呼着气,直接进了卧室。
这澡,她洗得可是真够长,差不多半小时下去,再没听到卧室有什么响声,她这才解着洗澡时扎着的头发,悄悄走了出来。
透过卧室朦胧的灯光,隐约能看到男人和衣躺在床侧,长腿耷拉在床沿,好似睡着了,一条胳膊搭在额头,另一条胳膊长长的伸展着,欣长的身形在衬衣西裤的包括下,笔挺而又矜贵,却是眉头紧紧拧着,仿佛遇到什么极难解决的事。
温欣调低壁灯后,替他脱了鞋子,再掖好被角,想去寻找u盘时,身后的男人突然睁了眼,长长的胳膊像蔓藤一样,勾住的同时,反身压了上来。
他撑着胳膊,一双布满血丝的眼,深邃而又深冗,磁性的声线里带着浓浓的鼻音,“你终于洗好了。”
“呃?你没睡啊!”幸好刚才没找u盘,不然死定了,温欣吐了吐舌头,脑抽的来了句,“你在等我?想做什么?”
他一只胳膊继续撑着,另只手牵着她,直奔鼓出点,“你猜我想做什么?”炙热的高温,让温欣红了脸,向阳却是笑得更有深意了。
仿佛她的脸红,对他来说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手跟着按下去,“昨天为了照顾某人,体力透支,某人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脸又红,温欣嘴一抿,“我又没让你照顾! ”
“没心没肺的小东西!”他低头凑过去亲她,温欣低叫着闪躲,薄唇摩擦过她脸颊的同时握着她的手,就往衣里带。
“向,向阳,你果真是大流氓!”明明衬衣西裤的衣冠楚楚,却带坏她.
手被他握着,完全不能控制了,随着动作,温欣感觉掌心越来越热了……
或许注意力全部都在手里,温欣竟没发觉睡衣什么开了,等意识到什么时,他细密的吻跟着落了下来,顺过锁骨,一路而下……(修改了几次,后面自己歪歪吧,实在多了不能写了,呜呜……)状岁叼才。
“啊!向阳!”一阵难以言明的感觉,她手上的力道紧了紧,却听他喉咙深处同样发出一声闷声,呼吸瞬间急了,他喘着气,有些迫切的说,“你来!”
说着躺下,嘴角却是挂着坏坏的笑容。
有时,温欣在想,他们最多隔天就要亲密一次,而她的肚子为什么一直没什么动静呢,是于曼诗的回来,还是怕失去。
这一刻,她特别的想要个孩子。
一个属于她和向阳的孩子,满打满算,他们结婚已经11个月了,也是时候该有个孩子了,就这样想着,温欣更动情了,却是男人很不好受……
“还是我来吧!”.
(后面再自己想吧,雪儿实在是改得内伤了,删除,删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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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11点,折腾完了后,男人终于睡熟了。忍着不适,温欣感觉此时的她,就像小偷,一个刚偷完小蝌蚪,又偷u盘的人。
明明在浴室瞧得清楚,他没动u盘,可是上下找了几圈都没有,不但如此,就连她好不容易拿上来的电脑都锁了,难怪他可以放心的睡呢。
赤着脚,温欣又返回房间,捡着地上刚才扔下的衣服,一件件的从西裤和衬衣里寻找,几个兜全部都寻完了,那里有u盘的影子。
这下,温欣头大了,他究竟把u盘放哪了。
眼看着快12点了,温欣想了想,最后硬着头皮给安辰去了电话。
手机屏幕亮起时,安辰还在处理手头上的案子,他轻声咳嗽了下,准备接听电话时,手心又是一抹红色的血迹。略顿,拿纸擦过后,滑开解锁键,他问,“……还没睡?”
好干哑的声音,温欣握着手机,悄声来到阳台,压低声音说,“安辰,你感冒了?”刚好像他咳嗽了一声。
或许她的关心只是随口一提,安辰却感觉倦意瞬失,暖暖的感觉由内而外的扩散,忽然觉着帝都的一月,好像并没有往年那么冷。
他起身,捏了捏太阳穴,瞧着窗外的夜色,“没有,可能刚睡醒的原因,找我有事?”其实他想说的是,这么晚了,你为什么还没睡。
是那人晚归,还是……
“恩,不好意思啊,这么晚了吵醒你,我想问u盘和便条是你给我的吧!”得到安辰的回应后,温欣松了口气,“还有备份吗?u盘忘地了,找了好久没找到。”
“他呢?”
“……呃,睡,睡了。”一想到刚才的一切,温欣脸不由得红了。
那头,安辰心口像撕裂了一样,很疼,很疼。他低低的嗯了一声,听上去似无意,却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声嗯包含他多少的苦楚。
或许正如于曼诗说得那样……此时此刻,想到他们,他是嫉妒的,嫉妒那个睡着的人,嫉妒他能……
窒息来袭时,安辰吸气,语气略轻快,“有,不过我忽然有点饿,宵夜,你要不要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