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有败“啊”的一闷声,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右臂一抽,又是个电光火石,二人又变化了身位,这次当二人停住,吴有败面朝方向改变,跪倒在神秘人眼前,左手自然下垂,右手拿着剑,指着神秘人,他的左腿上也多了一道伤口,鲜血从伤口流出。神秘人站在吴有败身前,左手自然下垂,右手食指中指夹着英雄剑,举在胸前。
吴有败不动了,神秘人问道:“怎么了?吴守镇,不玩了吗?”吴有败留下绝望的眼泪,他哭哭啼啼道:“蓝大人,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已经把一切都奉献给你了!现在你即便抓了我也没用,那姓卢的已经知道我后面还有人,他肯定会逼问我,问出你的身份,蓝大人,我对你已经毫无利用价值了啊!放过我吧。”神秘人冷冷的说道:“哦?是这样啊。”下一个瞬间,吴有败手拿自己的宝剑把自己抹了脖子,当他身体落地的一瞬间,他的手终于松开了宝剑,此时的房间里,只有一具冰冷的尸体,好像谁也没来过。
两天后的中午,在即墨城外的官道上,一辆马车飞驰而过,跑向即墨城,在这架马车的车架位置坐着的是一个青年,长的十分英武,他驾着三匹马,用马鞭子狠狠的抽打马屁股,马车左右前后,有八匹快马伴随着跑,八匹快马上分别有八个壮汉,这八个壮汉身上背着的武器各不相同,他们各个手持马鞭,一下一下狠狠的抽打着身下的马。这一组人的马全是好马,体格大,毛色发亮,不像是中原马,像是大宛马。马车里坐着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小男孩,女人面容娇好,看着不到三十,小男孩也只有六七岁。小男孩满脸的惊恐,女人也显得慌张。小男孩问女人道:“娘,咱们这是要到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才能下车,什么时候才能跟爹见面?”女人说道:“快了,别急,等咱们安全了,你的几个叔叔自然让咱们下车。”
“啊!······啊!三弟!大哥快走!啊!‘嗖嗖’‘嗖嗖’”小男孩和他母亲在马车里讲话之际,马车外面一片大乱,不断有流矢从官道两旁的树上射下,在马车外面伴随着马车跑的八个壮汉已经死了两个。
只见一群身穿夜行服的神秘人从这个马车车队所在的官道前方两边的树上“唰唰唰”的往下爬,有的在树上放箭,有的直接从树上跳下,马车及其保驾一路跑,前方从树上跳下来的黑衣人越多。看样这帮黑衣人早已在这条官道上埋伏多时了。
这个马车车队也不可能往后跑了,因为在这个马车车队后方不远处,一帮穿着夜行衣的神秘人正快马加鞭的追赶他们,马车车队正是为了逃避这群神秘人的追赶,才这么拼命的驾马跑。
不断有穿夜行衣的神秘人从树上跳到马车上,这群身穿夜行衣的神秘人各个腰里别着弯刀,他们此行的目地只有一个,杀死马车上的母子二人,而这母子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吴守镇的妻子儿子,在马车周围保驾的,是吴守镇江湖上的朋友。这群从树上跳下的神秘人以及在马车车队后面追赶的神秘人全是杀手。
杀手门跳到马车上,抽出腰间的弯刀,从马车车顶蓬插了下去,拔出刀来再插下去,有的杀手从马车的四个竖面下手,把刀插进了马车里,而此时,马车里母子全都紧缩的趴在车厢底部,儿子和母亲都在哭泣,两人的精神全都崩溃了。
杀手们跳到马车上后,原先在马车周围伴随马车奔跑的壮士们一看,心里知道不妙,于是有两个武艺高强者赶紧也都跳上马车,在马车车厢的顶部和这群杀手打了起来。
车顶打的热闹,驾驶座上也没闲着,几个杀手跳上马车后直奔驾驶座,他们想抢夺马车的控制权,驾驶座上的青年抽出刀,一边跟杀手门打,一边驾车。
经过一番苦斗,车顶上的两个壮士牺牲了,但是他们把所有跳上车顶的杀手不是杀死就是赶下马车。马车驾驶座上的青年能为高,一番打斗后把抢夺马车驾驶权的两个杀手全杀了。马车车队一直顺着官道往前跑,虽然损失惨重,但一者,车里的母子俩没事,二者,从官道两旁的树上跳下来的人越来越少了。就在大家伙都以为要拨开云雾见青天之时,从树上跳下来的杀手们开始全力攻击驾驶座上的青年,青年左挡右杀,把来犯的杀手全部杀掉,可惜,杀手的本意是破坏马车车厢和马匹联接的地方,他们不惜代价的攻击,终于把马车车厢和马匹联接的地方砍断了,马车车厢失去动力,停在了官道上。
一大帮子杀手迅速从马车车队后方赶来,包围住了马车车厢,几个护驾全从马上下来,围在车厢四周,准备鱼死网破。就在形式危及之时,只听杀手队伍从后往前不断有惨叫声,没一会儿,杀手队伍就被杀出了一条血路,一个东瀛人慢慢走到马车跟前,用带有东瀛呛的声音大声说道:“车上的这对母子,我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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