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开口道:“别这样看着我,我只是腿疼不方便,又不是废了,还到不了事事需人照顾的地步!”
见她一味逞强,他也不反驳,只重复道:“我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她看着他,先前的颓废与郁闷一扫而空,挑眉道:“算了,你才多大,能干什么!?”
她不信他,或许是经历过这样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后,她已经不敢再去信他!
容易皱了皱眉,见她不信自己,心中微有不快,抿唇道:“莫要瞧不起人,等以后...等我长大了......”
“好,我信!”
她打断了他,看着他气愤难言的模样,摇摇头,几分无奈!
“总有一天我会做给你看!”
话落,将她带到一间还算干净的房间,冷淡道:“以后你便住在这里吧!”
“我会找大夫来,帮你治好你的腿!”
她眉眼弯弯,笑道:“你有钱吗?”
话音刚落,他骄傲的微微抬了抬下巴,底气十足道:“当然!”
前段时间,他出去卖字画贴补家用时,被一富商看中他画的一副千春图,足足买了三千两白银,这些银钱除去投资做生意的一千两,剩下的可以够他们生活好几年了!
他没有隐瞒她,将自己字画买了高价钱的事,如实说出,容与愣了愣,才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欣慰道:“好,我的好弟弟会赚钱了,真能干!”
他得意的看她一眼,又和她说了会儿话,便开开心心的回房了!
出宫后,容与第一时间便回了书铺,重新开始了工作!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晃便是两年。
容与已到了及笄之年,她渐渐习惯了这边的生活,在容府也能很好的与容易几人相处,因为容易之前卖了高价钱字画的原因,容易声名渐起,有越来越严重多的人开始欣赏他的才华,容府的日子也因此渐渐改善,虽然不是特别富足,却也能够衣食无忧,小有积蓄!
唯一遗憾的,大约便是她的腿迟迟没有好,吃了无数的药,看了一个又一个的大夫,都没有人能治好她。
慕容丰还在西南,但是却经常给她写信,汇报他的日常生活,几乎到了每日一封的地步!
“小丫头,你的信!”
温伯拿了信进来,递给容与时,她看了看上面的未开封的火漆,急忙拆开信,细细读了起来。
一边看,一边傻笑!
温伯见她笑得一脸甜蜜,乐呵呵道:“丫头,我什么时候才能喝到你的喜酒啊!?”
见温伯打趣笑话她,容与羞红了脸,飞快的叠好了信,细心的放在胸前口袋收好,嗔道:“阿伯,你又取笑我!”
“我哪有取笑,慕容公子信上不是说了,等他归来,便娶你回家!?”
她惊讶的可他一眼,摸了摸怀里的信,问道:“阿伯,你看过信了?”
温伯拿了书,偏头看她一眼,笑盈盈道:“我还用看嘛!?你这不都写在脸上了吗?”
话落,她大惊的摸了摸自己红霞般的滚烫脸颊,嘟囔道:“有,有吗!?”
温伯无奈的摇摇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