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知道更多一些，如果老谌不想讲，这还真的无从得知。

当他见到东方岐的时候，也将自己的这个困惑说了一下，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便问东方岐，她不是能够看透人心吗？能不能去看看老谌的内心？

“不能！”

非常果断地回答了李国邦，东方岐之前还试过想要知道维珍心里想些什么，都没成功，这是传承之力的限制，并非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想去探知谁就能够去探知。

“你还是很在意这个老谌吧？”

又或许之前东方岐给他看的后果，并没有真实发生，而李国邦在没有真实发生的事情上，会感觉到震惊，但冷静过后，仍会有那种还未发生的侥幸，从而于事都留有余地吧？

被说穿了心思的李国邦，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之前他是说过要看情况，但不可否认，跟老谌喝酒聊起过去，两人的兄弟情谊又历历在目，他心里对老谌的期待也多了一些，比刚返回来的这个时间要多得多。

东方小姐会不会觉得他出尔反尔？

“请您听我解释，我……”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这道理李国邦懂，但是，他就是没有办法去做狠绝的决定，哪怕老谌对自己真的可能做得到这样的程度。

一经启动的一些选择，之后会产生的变数，不可估量。

开了个头，李国邦发现，竟然没办法说下去，东方岐是来帮他的，而他更想要守护的是自己的家人。

抛开公司这一层关系，老谌这个朋友，他还真的不想要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