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与时俱进的人性化呢？考核还问你喜不喜欢？都不喜欢，可以都不选择吗？

知道了杜现可以感知她的想法，东方岐盯着其中的一个灯笼看，并不言语。

“你这样，我可是会有些难做啊！好歹你选一个，都不喜欢的话，可以选择一个你比较不讨厌的那一个，也行的。”

杜现化身语重心长的长辈，试图对东方岐循循善诱。

“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语气里面是赤果果的讥讽。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凡人馆里面但凡有些年头的，都不是省油的灯，比如贝乐，比如眼前看不着的这个杜现。

杜现看着东方岐，是越看越喜欢了。

“不客气啊，我只是觉得我们很投缘，所以，就想着为你多考虑一下，所以，你想好选择哪一个了吗？“

虚空中传来的声音，一如慈祥。

“既然投缘，那就说明你会知道我喜欢什么，就你来选一个吧！”

“这样我还是挺为难的呢！要不，就选择基础知识吧！”

这话里有为难吗？为难的是鬼吧？东方岐不以为意的“呵呵”。

但不得不说，杜现比起贝乐的段数高许多，也就是说脸皮厚许多，所以，这是不是也是二者的差别？杜现可以在这里装神弄鬼，而老猫贝乐混得去凡人馆看门口。

被如此腹诽的杜现没有生气，但是他暗戳戳地想着，等考核完，一定要去告诉贝乐，有人背后说它是看门口的。

想到贝乐炸毛的样子，杜现就觉得，心里舒坦多了，对于习惯常自黑的他来讲，东方岐无论怎么形容他，都不带在意的。

这一点，这丫头倒真是没说错，他的段数，就是比那老猫高得多，谁让他，比贝乐，更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