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伤，小应决定在内伤加剧之前，它不说话了，这嘴怎么就控制不住呢！再说了，它不就是好奇心重了点儿吗？如果它懂也用不着问，太伤心了。

董莉的效率也确实很高，当天下午就给东方岐回复了电话，答案是真的没有取消的预约。

不过，也不是没有转圜的空间，比如，商场的空间除了固有的几个地方之外，还有一些空间，也是可以琢磨一下的。

“东方女士，能够冒昧地问一下，贵公司在宣传当中主要是做些什么内容吗？我在想，中心区域的几个常用场地是没有办法了，但还有一些主题区域可考虑协调一下的。”

有地方就行，她不挑，反正主要目的也不过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样啊？我再想想。”

董莉提了几个主题区域，东方岐觉得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她说的想一想，也不过是种掩饰。

“董经理，要不就帮我看看你们那个儿童天地的位置吧！反正我们也不一定要非常大的空间，重要的是有客流，就可以，而且，地点好，空间不大，倒是可以帮公司省一些钱，我觉得这样看，性价比还是挺高的，不错不错。”

听起来像是给公司省钱，但小应觉得这不是东方岐的真心。

董莉显然对于东方岐的回复是很开心的。

说真的，她还没遇到过像东方岐这样好说话的客户呢！过往多数都会坚持自己认为更好的一些场地安排，很难接受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