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主任挡在她面前，“够了，你想要的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竟然还胡说八道！”

仔细看，刘主任双手也在颤抖。

如果不是年长见过大风大浪，此时他怕是早就腿软跪下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

实在是太戏剧化了。

之前他还和左清璇讨论，让她好好考试，博的大小姐的青睐。

然后，被推举进世协。

她想要拜L大师为师，听起来好似天方夜谭。

但他很欣慰，更欣赏这个年轻人。

因为她有野心，敢想。

本来，对于这次的考试，他信心满满，料定了一切都会按照计划进行。

哪想到，状况百出。

到了如今无法收场的局面。

如果不是底下观众很多，场合不合适。

他真要抓着左清璇的肩膀问问她到底为什么发疯，为什么自毁前程。

现在倒好。

艺术馆被她连累，不仅得罪了苏老，还得罪了L大师这尊大佛。

刘主任面色难看极了，疾言厉色，“左清璇，你给我下去冷静冷静。”

看在之前他是她最看重的学生的情分上，他多说了一句，“你才能天赋都不错，不要自己毁了自己的一辈子。”

不过，可惜了。

此时的左清璇完全沉浸在愤怒震惊以及海浪般的嫉妒中。

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不，谁的话她都听不进去。

她的神志在苏老说出莫鸾就是L大师的时候完全奔溃了。

她的身体意识被本能支配，别说思考了，或许她早就忘了这是什么地方。

只有满心的偏激和嫉恨以及狂乱。

不，她不相信。

莫鸾怎么可能是L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