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劝之人很不服气,“怕什么?自从苗岭案结束后,现在这逡州城不就是青莲会说了算吗?百姓们最信服的也是青莲会,他官府敢胡乱抓人,看看青莲会那些侠士会不会饶过他!”
茶馆里的坐着的几张桌上,都在谈论着青莲会治贼患的事,客人们的舆论风向都是偏向青莲会的,在他们眼里青莲会要比官府更加可靠,比官府更会为民办事。
他们的事迹被百姓神话,他们的本领也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前阵子人人惧怕的红色花轿,如今也成了街头巷尾的美谈。
它犹如赐福的天官,即神秘又令人期待。
钱六郎在街上走了一圈,也得到了许多信息。
“头儿昨天还说会让那个小郎君帮忙呢,今天事情就解决了。
难不成那个小郎君与青莲会扯着什么关系?”
钱六郎挠着后脑勺,一脸的不解,刚朝着言海棠的屋子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了什么。
“小郎君若是真的跟青莲会有关系,那他就是我的恩人了。
可昨晚我才把玉佩偷回来,这样做岂不是很不地道?
哎!都怪头儿,惹出这种风流债,最后还得让我给收拾烂尾!”
钱六郎有些气呼呼的敲着言海棠的门。
敲了半晌,里面没动静,他刚要转身离开,就见言海棠从楼上走了下来。
钱六郎慌忙上去招呼:“头儿,快下来!”
他动作畏首畏尾的,说话还神神秘秘,看得言海棠一脸的不解。
言海棠还没走下楼梯就被钱六郎一把拉了下来。
钱六郎年龄小,又常年跟在言海棠身边,他跟言海棠是最不讲规矩的。
他想一出是一出,想法经常天马行空的,让人摸不着头脑,锦衣卫的人都习惯了。
所以这次被他一把拉下来的行径,言海棠也只能无奈的笑一笑。
钱六郎把言海棠拉进屋来,又朝屋外左右望了望,才关上门。
言海棠坐在屋内的四方茶桌上,一夜的睡意还未尽散,她哈了口气,以一副不急不慌的姿态,等着钱六郎回话。
钱六郎确保外面没人偷听后,坐下来给言海棠倒了杯茶,谨慎的道:“头儿,你闯祸了!”
言海棠抿了口茶,虽懒得搭理他,但还是淡淡的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她心道:“我好端端的在屋里睡了一夜,怎么会闯祸!”
钱六郎神色慌张的道:“您昨晚让我给您偷的那玉佩,我给偷回来了!”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了玉佩,递给了言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