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生幽怨地看着他,叹了口气。
来人见势不对,只好赶紧中断了这个话题。
问“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他一问出口,就又有些后悔了,江楚生一股脑儿说了一大堆的话,期间已经交代了接下来要做的事。
在这种紧张的氛围里,他差点忘记了。
赶忙改口道“哦,奴才知道了,给言姑娘多找些贪官让她忙去。
只要她不离开元县!”
他抬头看了江楚生一眼,见江楚生脸色还算平静,也没有别的交代,就识趣的告退了。
那人走后,江楚生嘴角禁不住的起了笑意。
“言海棠啊,言海棠!你还是逃不出朕的手心!
朕给你时间潇洒,只要你乖乖的回来就好!”
秋季,夜晚的风凉了不少,言海棠盖着薄衾,躺在床上,想着接下来怎么对付底下的黑衣人。
这群黑衣人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每天缠着她,连去个青楼潇洒一会儿,都要被盯着。
怪不好意思的,那天去青楼都没好意思出门!
都几天了,黑衣人已然没有对她动手,他们是在等什么?
还是在忌讳什么?
不过这样也好,给自己等白耀留出了时间。
一位江湖中人一直在给言海棠传递关于外界的情报。
包括白耀来博州的消息也是他传递的。
言海棠那天扔了瓷盘,确实是个暗号,只不过这个暗号,只是在告诉这个江湖人她被盯上了,叫那人不要靠近。
果然那人还是理解了她的苦心,这两天都没在露过面。
……
博州楼知府在漫长的等待中又等了两天,还是没有等到神秘人的出现。
却等到楚府有人来了,那人带话,说首辅大人催促楼知府赶快把言海棠解决掉。
楼知府思量一番,确实不能再等了,还是首辅的差事要紧。
拔草要除根,为了要给元县知县扫除证据,楼知府派人到元县,把那天到县衙告状的那些妇人,重新又找了回来。
并且威胁她们把那天定好的案子,又改了口供。
不仅如此,那些妇人还被关进了府衙大牢。
一切都做好准备,翌日,言海棠被人带到知府衙门,说是要升堂了。
言海棠面无表情的站在大堂,看着楼知府阴鸷的面色,就感觉周边的空气都凝滞了。
满堂的杀气啊!
那种冰冷的无形杀气更加摄入人心,言海棠打起十二分的警觉,时刻准备反击。
几日不见,楼知府看他的眼神像是变了一个人。
那种和蔼可亲的感觉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审视犯人的压迫感。
看来,在她身上的那些可以威胁楼知府的神秘感,在知府大人这里已经不重要了。
言海棠迅速做出判断“京都和这里通过气了!”
看样子事情是要摆到明面来说了。
言海棠稳住自己的气场,笑道“大人不是要审案吗?
何知县怎么没来?”
楼知府冷哼一声“刁妇跪下!污蔑一县父母官,你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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