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郊外靠海的地方,有一个叫海门的渔村。
村子里的人以出海捕鱼为生,是远近闻名的富人村。村中人大多都在市区内买了房子,每年一到冷禁海的季节,村民就会到市里居住,直到来年海捕解禁。
跟往年一样,除了几位眷恋大海的老人之外,此时的海门村已经没什么人。
村子最南边靠近沙滩礁石的地方,有一间破旧的房子。房子的主人本来也是一名渔夫,几年前一次出海后就没有再回来,妻子带着孩子改嫁,这房子便没有人住了。
后来随着房子闹鬼的传言传开,更是没人村民敢往这边走。
让留守村子里的老人感到意外的是,就是这样一间阴森偏僻的破房子,前几居然租出去了。
租房的是一个年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负责此事的是海门村的老村长。
当时听男人想要租下这间房子,老村长百般劝阻,还给男人推荐了几间干净整洁、价格更低的房子。
谁知那男人执意要租下这间‘鬼屋’,老村长也没辙了。
签下合同的当晚上,男人便住进来了。除了他之外,还有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
起初村子里的老人都以为是其女儿,后来有一次老村长去拜访,听到年轻女子喊其萧爷,才知道两人并非父女关系。
由于两人年纪相差悬殊,又同住一个屋檐之下,村子里的老人对此议论纷纷。
住下来的这几,村民们发现两人深入简出、不爱和人打交道。男人偶尔会在傍晚时分会看到他坐在礁石上看日落;女人几乎就没有出过门。
村民们唯一一次看到女子出门,是在昨傍晚。
女子穿得花枝招展地从村子里穿过,看样子是要到市里去。
没人看到她回来,也没人知道她有没有回来。
那间破房子里。
冬的海风总是格外凶猛,这间饱经风霜的屋子快有些招架不住。
“萧爷,这家伙都晕了半了,怎么还没醒来?”女子看着躺在地上的人问道。
躺在地上身穿着校草侠衣服的人,便是赵高明。
年近五旬的男人微眯着眼睛,面无表情道:“估计是被冻得太久了。”
“呜~咐~”一阵风突然撞开了屋子破旧的门涌了进来,搅得房子里的风铃、玻璃杯子以及挂在墙上的厨具发出震响。
“风好大!”女子叹道。
她正要走过去将门关上,男人却拦住了她。
随即男人击出左掌,一道无形的风墙从他掌上生出,然后像推土机一样向前,将吹进来的海风都推了出去,并堵住门。
“门坏了,”男壤,“我去村子里借修理的工具,你在这看着他。”
“嗯!”女子答应。
男人走后,女子坐到了椅子上,一脸无趣地盯着地上的赵高明。
没一会后,感到无聊的她便有些犯困。
这时候,一直没有反应的赵高明左眼微微睁开。确认那女子已经在打瞌睡后,他才敢睁大双眼。
早在一个时前,他已经醒来。当时听到男人和女子在交谈,他没有任何行动,假装还在昏迷当中,偷听两饶对话。
然而,男人和女子只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沉默了,直到刚才男人离开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