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耀!昨晚休息的如何?”袁胤昨晚可是眼睁睁见到那名舞姬与袁耀一同进入房间,彻夜都未出来。
“别提了,喝了一堆假酒,头疼死了。”
不是袁耀酒量不行,而是他没想到这些不起眼的低度酒竟然这么大的后劲。
“除了头呢?春宵一刻,是不是爽的什么都忘了?”
看着袁胤那一脸的淫笑,袁耀用脚趾也能猜得到的这人龌龊的想法。
“我看你是精虫上脑,成天想着下三路的东西。”袁耀一脸鄙夷。
“精虫,下三路……这是什么意思?”袁胤满目惊愕。
“说你是色鬼转世。”袁耀没好气的冷哼一声。
“我这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两人打打闹闹,来到易京的街道之上。
人们都说公孙瓒击杀刘虞失去民心,但袁耀却不这么认为。
刘虞为政宽仁,安抚百姓,深得人心,这的确是他的政绩所在。但他对待外族却与公孙瓒截然相反,采用怀柔和安抚的政策。
但要知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些北部匈奴被我大汉打压四百年,岂能那么轻易放下心中成见?
虽是看上去和和气气,但每到冬季依旧不断犯边,掠夺汉室百姓的粮食和钱财。
而公孙瓒则是不同,从小吏开始一步步做到中郎将,直至总督北方四州之责,一步步都是通过战功而来。
这些战功哪里得来,都是从北方游牧民族的身上取得。
双方已经势同水火,不死不休。
多少百姓和将士死于敌人之手,如此深仇大恨只有一方死亡才能化解。
可刘虞坚定自己的主张,强逼公孙瓒放下成见,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站在公孙瓒的角度,刘虞根本无法能够理解他的立场。
以至于两人逐渐离心,因此被袁绍所利用,开始不断的内斗。
公孙瓒失去的不是幽州百姓的民心,而是袁绍和北方游牧民族的心。
只因为界桥之战以后,公孙瓒一败再败,所以那些闻风而动的部下才会选择自保,坐山观虎斗。
不过这次袁耀帮助公孙瓒将这将死的棋局盘活,未来如何来真不一定。
只是一直让袁耀疑惑的是,这两次战斗系统竟然没有送卡,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公孙瓒再怎么也算是一方霸主,较之吕布也差不多少。吕布都给了十连,公孙瓒哪怕给个八连也行啊。
“阿耀!你看那边。”
袁胤突然惊疑一声,指着前方一处人群围拢之地。
抬头看去,果然见到前方不远处正有一伙人指指点点,不敢靠近但还不想远离。
面前的地面之上躺着一名青年,油纸包裹的山楂散落再旁,一名年过半百的老者停在身旁,仔细的查看。
青年人面色酱紫,呼吸不顺,一只手不停的勒着自己的脖子,另外一只手还在指着自己的嘴巴,发出‘呜呜’的惨呼声。
老者先是安抚了一下青年人,让他不要挣扎,随后从随身的行囊当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小刀。
在青年人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轻轻点了下头。
挑开脖领处的口子,带着寒芒的刀锋就要落下。
“等等!”
老者的手臂一顿,转头看到一前一后走过来的年轻人。
“你这是要开刀?”
袁耀的问话让老者瞳孔一缩,随即立马浮现欣喜之色。
“老夫行医多年,终于遇到懂行之人。不错,此人异物卡喉,如不取出必死无疑。”
“不用这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