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账房领十两银子,快点儿在本公主面前消失,真是碍眼......”
平阳长公主不耐烦的道。
看向袁浚的眼神,不像是在看自己的驸马,反而像是在看乞丐一样。
“那您歇着......”
平阳驸马听到‘十两银子’的时候,表情微微一僵,却没敢多说什么,只是躬身,转身离开了。
驸马做到这个份上,也真是足够窝囊了。
便是平阳长公主自己,看着平阳驸马的背影,也是不屑的啐了一口,骂道:“窝囊废......”
平阳驸马离开以后,却是有一个长相清秀的书生走了过来,躬身行礼道:“殿下,您何有吩咐?”
这书生不止是长相清秀,个子也是不矮,手指修长,放在前世就是妥妥的一枚小鲜肉。
平阳长公主见到这书生,顿时像是变了一个人,脸上更是露出了笑容,柔声道:“没什么事,就是想听你吟诗作对......”
那书生拱了拱手,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道:“长公主吩咐,学生自是不敢怠慢......”
吟诗作对以后,书生坐在长公主的身旁,脸上露出犹豫之色,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长公主见到这一幕,自是关切,问道:“段公子,有什么心事?”
那书生摇了摇头,道:“学生所想,并不是学生的事,而是殿下的事......”
“本公主?本公主有什么事情,让你这般愁眉苦脸的?”
长公主听见这句话,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微微的皱起。
那书生见状,当然知道她误会了,忙不迭的解释道:“公主殿下在竹轩斋购书的时候,是不是与一姑娘起了争执?”
“什么姑娘,就是个黄毛小丫头,不长眼睛的东西!”
兴许是听诗词听的有些腻了,长公主听这书生提起竹轩斋的事情,变得有些烦躁。
那书生见状,本不想继续说下去。
可是,转念一想,还是开口劝道:“殿下,那小丫头,无论如何的不懂事,如何的不长眼睛,也是安平伯的义女。
安平伯和新安伯又是出了名的护短,您得罪了他们......”
“什么安平伯,什么新安伯,那就是我们赵家养的两条狗!
这狗再怎么样,还能翻了天咬主人不成?”
平阳长公主听到这里,已经是怒火中烧,看着那书生,骂道:“本公主看你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究竟是长公主府的人,还是安平伯府的人?”
“学生......”
那书生见状,忙不迭的想要解释。
平阳长公主却已经不想再听,骂道:“给本公主滚!”
平阳长公主发起飙来,整个府邸没有一个人能受的住的。
“学生告退......”
那书生也是忙不迭的收拾好一切,躬身行礼,灰溜溜的跑了。
他离开以后,平阳长公主坐在太师椅上,越想越气,看见一个下人闯了进来,就要发怒。
却听见那下人慌忙的道:“殿下,门口来了一个御医,说是有陛下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