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休笑了笑,缓缓的道:“其实很简单,那工部的事情,工程书院和建造书院的先生们便能够解决。
他们虽是没有考取功名,可是工部的许多事情却不是需要功名才能做的。
便说如何建造房屋,如何建造桥梁,如何建造水坝,建造需要耗费多少的人力,需要耗费多少的物力,需要耗费多少的时间,需要耗费多少的银子......
再不然就是在何处建,有无建造的必要。
这些都是工部需要考虑的事情,对了,还有就是度量衡,还有......”
方休一直说了许多,对这工部的诸多事宜,竟是如数家珍。
看的英国公是一阵目瞪口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方休好一会,方才停下,缓缓的道:“工部所负责的事情无非就是这些,而这些工程书院和建造书院的先生们,乃至学生们,都能够做,甚至能够比那些工部的人做的更好。
他们学这些东西,学了也有不少时间了,少的一年,多的两年,虽是比不上工部的人的经验。
可是多看看以前工部的人留下的文书和资料,总归是能解决的。
既然如此,还要工部的人做什么?
若是这些人做的更好,岂不是更加的说明了新式科举的好处。
工部的那些人,自然也是没什么好说的。
甚至,本侯爷都不需要再让那些书生参加新式科举,便能够进入工部,便能够处理朝堂之事,这是好事,是大好事啊!”
方休说到这里,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笑了以后,继续道:“还有户部,无非就是天下的钱粮之事,这天下的钱粮之事自然是跟商贾的经商之道是不同的。
可是说到底却也是大同小异,王宝乐如今却是正闲着呢,还有我方府的诸多账房,平日里处理那些铺子的生意,虽是有些忙,却还是有些空闲的时间的。
这粮食,户部的那些家伙又如何能够比得过钱正?
本侯爷前段时间还给钱正送去了书信。
在那江南道创办了粮食书院和粮食研究院,如今想来也是有了一定的成效,最起码也是招了一些学生。
钱正处理粮食之事,乃是用牛刀了,几个学生就是足够了。
这各地的籍册,各州府都是有人负责,送到户部来,我方府的账房,处理起来,问题也是不大。
除此之外,还有兵部......
兵部是不可能参与这次的告病的吧?
马文华,马老,我还是比较熟悉的......”
话音未落便被英国公打断:“什么比较熟悉,那是你伯父!”
英国公气鼓鼓的道:“当年,你爹,老夫,还有马文华,我们三个可是一同上的沙场,你个小兔崽子,要叫伯父!”
方休听了以后,一脸的不在意,摆摆手,漫不经心的道:“总而言之,兵部的问题也是解决了。
剩下的就是吏部、刑部、礼部,吏部自是不必说,这些家伙告病了又如何?
本侯爷用不着他们,他们告病了,便取消了吏部,从此以后,便保持着这般,各地的州府的人,还有这朝廷的人,全都是本侯爷说了算。
本侯爷自是乐意的!
只是怕他们告病了两三天,又不愿意告病了,又是都好了,那反倒是个问题了。
这礼部,自是不必说,存在不存在都是一样的,任他们如何,本侯爷全当不存在。
这刑部么......”
方休说着,看向了英国公,一脸的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