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自己看到了父亲被那左都御史揍的鼻青脸肿的过程,岂不就是等于握住了自己父亲的把柄。
到时候想要出去玩,便提起来这件事情,岂不是要容易的多?
孙子坚想到这,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自己要去看一看他们到底打成什么样了。
说做就做。
孙子坚迈步走向了正堂。
一路上都是没有遇见一个人。
很快便到了正堂的门口,站在外面,的确是能听到里面传来了一些动静,但只是隐隐约约的,压根也听不清楚。
他的眉头轻轻的皱了皱,贴到了窗边,想要听的清楚一些。
“听颜阁老的意思,陛下宾天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若是不能借着这几天的时间把安国公压制住,怕是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的确,这小皇子,老夫原先见过两次,三言两语都不忘提及他的师父,新皇登基以后,怕是加封安国公为柱国,都未必不可能,到了那个时候,方休必定是要权势滔天,纵然我等再如何的努力,怕是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方休的手里掌握着神机营,硬来定是不行的,我在衙门思来想去,想要压制住方休,便只有一个方法还算是靠谱一些。”
“什么方法?”
“你可曾经想过方休能有如此的权势,主要依赖的是什么?”
“神机营?”
“是神机营,可是为何单单他能撑得起撑得起神机营?说到底还是银子,这神机营乃是吃银子的,一支一千人的神机营,需要消耗的银子乃是等同于一万人的重镇士卒。
两万人的神机营,便等同于二十万人的重镇士卒,这些都是需要银子的。
普天之下,除了方休,还能有谁能拿的出这么多的银子。
因而,只要控制住方休的银子,这件事情便能有成功的机率。”
“控制方休的银子,这可不容易。”
“的确是不容易,因而咱们只挑一个地方下手。”
“宝乐坊?”
“没错,就是宝乐坊!这宝乐坊说是钱庄,可是做的事情,却不单单是钱庄做的事情,他们所做的事情早就违背了大楚律法,你们知道百姓们都是如何称宝乐坊的吗?
都说宝乐坊乃是第二个户部,说那宝乐坊的掌柜,似乎是叫做王宝乐吧,说那王宝乐乃是安国公的户部尚书,可想而知,这宝乐坊到了什么地步?
宝乐坊的护卫虽多,但是我刑部的捕快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以雷霆之势,快速的袭击宝乐坊,带走宝乐坊的一干人等,然后......
方府不攻自破!”
沉默,还是沉默......
片刻后,屋里面又响起声音。
“妙!实在是妙!这宝乐坊里面存了大量的银子,若是取不出来,京都府的百姓,神机营的兵卒,那都是要造反的!
到时候那方休就是孤家寡人一个,想要怎么办,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没错!”
“就是有一个问题,宝乐坊的护卫,仅仅凭借刑部的捕快怕是不够,算上都察院的人,也是不够......只要方休还在府上,便可以派出大量的人支援宝乐坊......”
“那我们就等方休不在府上的时候动手,咱们把声势弄得浩大一些,让方府的其他人不敢擅自做主,请示方休,时间又是来不及,咱们快刀斩乱麻!趁着方府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迅速的把这件事情办了!”
“方休不在府上?那也就是......陛下开颅之日!”
“没错!就是陛下开颅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