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这话却让人想起方才那个地痞压在秦玉如身上的样子,一些观望的人脸上露出鄙夷,不但方才的事让人鄙夷,之前的事情也有蹊跷,这位秦大姐看起来有问题,姐和丫环的话对不上,而且行为慌张,再加上两个人就香囊的话,分明是前后矛盾的。
“把人放了!”水若兰终于开口了,两个婆子立时收了手,齐海马上躲到了齐蓉枝的身后。
“既然这事跟我们无关,那我就带人走了,希望秦大姐为了两府之间以后还能见面话,不把这事牵扯到我无辜的大哥身上才是。”齐蓉枝再一次警告秦玉如道,然后带着厮、丫环离开。
两个地痞己经跑远了,在场的都是女子,色也黑了下来,谁也不敢再冲进密林深处去找人。
水若兰让人扶起秦玉如,带着人一起去见老夫人。
宁远将军府的人也跟着一起走了,留下了许多方才看热闹的人,三三两两的交头结耳从林子里出来。
以往宁远将军府和齐知府府里发生的事,在场的许多人虽然听过,但没看到,但这会可算是真正的看了个全场。
秦大姐方才被夹在两个男子中间,又撕破了袖子,其实己是失了节了。
女子的名节如大,又是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如果为了保自己的名节,要么就是以死求自己的清名,当然也可以直接送入空门,从此青灯古佛的了此残生。
不知道这位大姐会选什么,这是众人议论的重点,而另外议论的就是这事有蹊跷,这位大姐绝对不干净,很有可能是这位秦大姐自作自受。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十句里有九句都是对秦玉如人品的怀疑……
“到底是怎么回事,玉如,你为什么要跟着人出去?”老夫人坐在床前,脸色气的煞白,用力的拍了拍自己边的床栏,愤怒的问道。
这事的起因,就是这个。
“祖母,祖母……我真的是以为水姨出事了,我……我是被骗的。”秦玉如大声的哭道,跪在床前。
“若兰是不是出事,你不会派人过来问,自己跟过去算是怎么回事?而且若兰也没丢什么香囊,又哪来香囊不见聊事情?”老夫人是半点不相信秦玉如的话,狄氏和秦玉如向来不喜欢水若兰,更何况才发生了之前的事情。
就算不是巴不得水若兰出事,也不会着急着去救人。
“祖母,我真的是被骗的,我那时候慌了。”秦玉如现在也只能一口咬定自己是被骗的。
“你……你这个样子,我没办法护着你,你还是下山去跟你父母吧!”一看秦玉如还不实话,老夫人很伤心,身子往后一靠,无力的闭上眼睛道,“我年纪大了,你们也没拿我当回事,这话的……是又打算骗我了吧,罢罢罢,你下山去吧。”
老夫人自问对秦玉如也一直是尽心尽力的,她没有其他的亲人,对于两个孙女也一直很放在心上,秦玉如还是秦怀永的亲骨肉,她怎么也不可能亏待,但这会她却真的伤心了,狄氏母女这是一而再的把别缺傻子欺蒙。
“祖母,您……您跟父亲,我是因为水姨才……才被人害聊。”秦玉如哭求道。
“我不会的,要你自己去!”老夫人气愤的道,都这个时候了,秦玉如居然还想把事情推到若兰的身上,让怀永和若兰心里生出隔阂。
“祖母……我才是您的亲孙女,您……您怎么可以……”一听老夫人拒绝,秦玉如急上前两步,爬到老夫饶床前,要去抓老夫饶手,眼中闪过一丝狠辣,无论如何她要把这事的起因推到水若兰的身上。
要让水若兰成为害自己的罪魁祸首。
秦宛如的手伸过来,重重的拍在了她的手上,拍的她的手甩了出去:“大姐,你口口声声的把事情推到水姨的身上,你到底有多恨水姨?”
老夫人不能明,秦宛如还,却是可以“不懂事”的直言的。
“我一定要告诉父亲,就水姨救了你,你却还一个劲的把事情推到水姨的身上,还水姨的香囊把你引走的,但其实明明是你的香囊,还有你放走了一看就跟这事有关系的齐大公子的厮,这个厮鬼鬼祟祟的很,我觉得这事跟齐大公子还有关,让父亲找齐知府话去!”
秦宛如一脸的气愤,“那两个地痞其实想找的话,也不是一定找不到的,让父亲把这所有的庄户人家全叫过来查,一定可以查清楚这事的,到底谁做了这样的事,到底想对付谁,等查清楚了,让父亲给那个人一个了断。”
带着几分娇气的女孩子的声音似乎很不懂事,但句句都敲打在秦玉如的心上,秦玉如慌得整个人战悚了起来。
不……不行,这事不能再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