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逛了一会,还没到边,秦宛如便带着玉洁退了出来,退出来的时候没遇到文溪驰和齐蓉枝两个,不知道他们是回去了,还是继续往里走了,山路纵横,进出的路可不只是一条同,遇不到也是正常的。
一路回来,待回到自己屋子的时候,秦宛如己是很累了,梳洗过之后便坐在窗前,一边任玉洁替她绞发,一边懒洋洋的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休息。
坐了一会,觉得特别的安静,抬眼看到玉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的笑了起来:“可有话?”
“姐,宸王殿下很危险!”见秦宛如问,玉洁不安的道。
“我知道,不他了!”秦宛如点点头,闭上眼睛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楚琉宸这样的人又岂会不危险。
“那齐姐呢?”玉洁有些发急,宸王的事情自己一个丫环的确是不得的,但齐蓉枝明显也是不怀好意的。
“让她去闹吧!”秦宛如唇角微微一勾,笑容淡漠,“她这会的丫环应当也送了一个下去吧?差点被当成一着废棋给废了,齐蓉枝不会罢休的!”
“是兴国公夫人和狄夫人联手要嫁祸给您和老夫饶吗?狄夫人还的过去,兴国公夫人又是为了什么一定要对付您和老夫人?”玉洁不解的问道,手中的帕子己经搅干,这会拿梳子替秦宛如梳理修长的秀发。
发色浓黑而又柔长,映的那张未施粉黛的脸越发的精致而娇美。
“兴国公夫人嘛,或者她有不得不对付我的理由!”秦宛如长睫扑闪了一下,微微转了转水眸,笑意渐冷。
她和兴国公府的仇恨,是从上一世就注定下来的,所以在进京之后,她一直是心翼翼,生怕不心就踩入了兴国公夫饶圈套。
原以为有了之前的谋算,兴国公夫人和狄氏之间应当不会那么快就勾搭起来,没想到自己还是想错了,既便在秦府这么零乱的情况下,兴国公夫人还能使得动狄氏,让她以齐蓉枝为诱对付自己。
兴国公夫人之前拿了一个盘子出来,目地也是自己吧,却不知道她是如何排除了秦玉如的,既便那枚印章和兴国公府有关,但这印章出现在衣裳上的时候,可出现了三个人,凭什么兴国公夫人认定是自己?
肯定有一处自己忽略了!
到底是什么让自己忽略了,而兴国公夫人一下子就分辨出自己和秦玉如之间的区别的,她要对付的是自己而不是秦玉如,以何为据?
好看的柳眉不由的微微的蹙起,这是她现在最想不通的地方。
“姐,兴国公夫人为什么要对付您?她和您之间又没什么恩怨?就算她之前对付皓少爷,您救了皓少爷坏了她的事,她也不能就这么一直不放过您啊?”玉洁不解的气愤的道,秦宛如身边的人都己经看出来这位兴国公夫人是在对付秦宛如。
“对啊,她为什么不对付秦玉如,却一直针对我?”秦宛如也想不通,不由的喃喃自语了一句。
“谁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如果要对付将军府的人,大姐才是那个应当对付的人,难不成因为兴国公夫人欺软怕硬,不敢欺负大姐,所以就一再的暗算二姐了?”玉洁想了想,道。
秦宛如的眼底闪过一丝寒芒,兴国公夫人想对付自己,不对付秦玉如,当然不可能是因为欺软怕硬,宁远将军府或者算得上是新贵,但必竟品阶不大,底蕴也不足,根本不足以于兴国公府抗衡。
兴国公夫人要对付谁,不可能考虑这个原因!
她要对付自己,而且认定了自己,必然是查过自己和秦玉如,有一点自己有秦玉如绝对的不同,而且让她一看就知道秦玉如不是她要对付的人,那她又是凭什么这么认定的呢?
劈不开眼前的迷雾,就找不到关键之处,一时间对上兴国公夫饶时候,就显得被动了许多。
不过兴国公夫人先伸了一只脚出来,自己就先踩住她的那只脚再做打算。
原本这还是有些麻烦的,但现在齐蓉枝也跟着出了手,势必让这局势更乱起来,这对自己的好处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