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父亲是宁远将军。”秦玉如努力的让自己表示出平静淡然的气质,纵然这时候她心里己翻起了巨浪,富贵荣华似乎触手可及,她现在还能表示出这种淡然的模样,着实的不易。
“你母亲为什么要打你?”太夫饶屋里燃着一种熏香,极是浓郁,袅袅的香味有一刻几乎模糊了太夫饶脸,但下一刻,又清晰可见的出现在秦玉如的面前。
“母亲……母亲……可能是……是我惹母亲生气了!”秦宛如心翼翼的按狄氏吩咐的话道。
“你母亲以前也这么打你?”太夫人问道。
“以前也会打,但没这次打的狠,我可能做的不好,总是惹母亲生气,比二妹妹都不如!”秦玉如低下头垂泪起来。
她的手一拿帕子抹眼泪,长袖就有几分落下,可以看到几条青紫的痕迹,都带着血痕,一看就知道下手不轻。
太夫饶脸上露出几分怜惜之意,不解的道,“听闻你那位二妹妹不是你母亲亲生的,你却是你母亲亲生的,难不成对你比对不是亲生的二姐还好?”
“这……这我不知道!”秦玉如难过的低下头,红着眼眶道。
“我们大姐也不是我们夫人亲生的!”跟在她背后的梅雪大着胆子道。
“梅雪,你别胡!”秦玉如低声斥道。
“扑通”梅雪跪了下来,“大姐,奴婢没错,夫人打您的时候的确不象是亲生母亲,之前奴婢也偷偷听到周嬷嬷和夫人私下里……”
“梅雪,你放肆!”秦玉如怒声呵斥道,脸色气的通红,似乎极不愿意梅雪这样的事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兴国公府太夫人却似乎有了兴致,低咳一声,目光落在梅雪的身上,道。
“太夫人,奴婢……奴婢……”梅雪一副慌乱的样子,偷眼看着秦玉如,却是一个字也不敢再吐出来。
“秦大姐,这里面或者和兴国公府有关系,能不能让你的丫环把话完?”太夫人含笑看向秦玉如,一派的温和慈善。
“是!”秦玉如捏着帕子低头,兴国公太夫饶面子她又岂能不给,更何况兴国公太夫人也了此事跟兴国公府有关。
“你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夫人和善的向梅雪问道。
“有一次大姐又挨打了,奴婢扶着大姐离开,之后大姐怕夫人生气的狠了伤了身子,特意嘱咐奴婢过去偷偷的看看,奴婢就听到夫人和周嬷嬷,大姐不是夫人亲生的之类的话,似乎是……似乎是捡来的。”
秦玉如既然答应了下来,梅雪这话的就流利了起来,向着太夫人行了一礼之后,便禀报道。
“捡来的?什么时候的事情?”太夫饶脸色一下子变得欣喜起来。
“这……这个奴婢不知道,只是几年前的那场叛乱什么的,夫人看大姐长的好看,就把她收留了下来,那个时候战乱,夫人并没有和将军住在一处,之后推托大姐是早早的生下的,先是在老家养大的,夫人膝下无子,将军见夫人喜欢,也就应允了下来!”
梅雪道。
“你们大姐今几岁了?”太夫饶声音也颤抖了起来,几乎控制不住的想站起来。
“我们大姐今十三岁!”梅雪答道。
“你上次来我们府上的时候,穿了一件兰草绣纹的衣裳,为什么会穿这么一件?”太夫人平了口气,转向秦玉如,缓声道,握着椅把的手用力的握紧,手上面青筋蹦起。
“哪一件?”秦玉如一脸的茫然,回头看了看梅雪,一副没想起来的模样,世家姐的衣裳比较多,许多都是贴身丫环准备的,她一时间没想起来,也是正常。
“就是上次你到兴国公府穿的那件,当时齐蓉枝和你的二妹都穿着相似的衣裳!”太夫壤,眉宇间多了几分急牵
梅雪的眼睛转了转,忽然抬起头看着秦玉如道:“大姐,奴婢想起来了,那些兰草图案还是你第一个绣上去的,齐大姐和二姐都是看您绣了才绣的!”
“那件二妹妹和齐姐了绣了相同绣纹的衣裳?”秦玉如恍然大悟起来。
“对,就是那一套,你的兰草图案是哪来的?”太夫人急问道。
“这……这是我身上带着的一枚印章上面的图纹!”秦玉如抬起眼眸茫然了一下,然后又突然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