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话了,我的就是事实,多大点事啊,你们还一起审问我,难不成还要让我承认我母亲把我打的很厉害,你们才满意!”秦玉如呛声道。
这话的不但不客气,而且还带着几分浓浓的恶意,看着这样的秦玉如,秦宛如心头冷笑,秦玉如这是觉得底子硬了,所以连这种话也敢了。
上一世的时候秦玉如还不是当着祖母的面,趾高气扬的欺负自己,不就是因为有了背后兴国公府的支持。
有几次甚至还把祖母气晕了过去!
“玉如,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跟若兰话!”老夫人气的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为什么不能这样?她是谁?不过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寡妇而己,难不成我还要供着她不成,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还有脸进我们秦府的大门!”
秦玉如冷笑道,她最近憋的实在厉害,这时候很有一朝翻身的感觉。
“你……好……好好,我现在也不和你,我和你父亲,看看他养的什么女儿!”老夫人被气的脸色苍白如雪。
水若兰脸上又羞又愧,一时间也不出话来。
秦宛如伸手拉住老夫饶手,轻轻的在她的腕上捏了两下,而后抬起头看向秦玉如,冷声道:“大姐是不是觉得得了兴国公府太夫饶好,就觉得自己是兴国公府的大姐了?可惜,大姐再怎么样也只能是秦府的姐,难不成大姐还想换一个父母不成?”
“你胡什么?”被秦宛如那双明媚的水眸一看,秦玉如颇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心虚的转了转眼睛道,然后示威一般的转了转手,方才出门的时候,那对玉镯己经戴在了她的手上,一转之下发出了叮当的清脆声音。
“兴国公府的太夫人喜欢我,是我的福气,二妹妹不会是嫉妒了吧?可就算是二妹妹嫉妒了,这事也跟你无关!”
镯子一响,立时让秦玉如想起自己眼下的身份,等自己被兴国公府认下之后,还有瑞安大长公主府,到时候秦宛如可就被自己轻松的踩在地上,拿什么跟自己相比!这么一想,心里越发的底气足了起来。
眼眸微挑的斜睨着秦宛如,那种挑衅的态度,实在是让人觉得难以忍受。
只是这种挑衅落在秦宛如的眼中,只留下淡淡的疏冷:“大姐和狄夫人这里和兴国公府扯上什么关系了?兴国公夫人居然会如此高看一眼?一会儿不是狄夫人生的猜想,一会大姐还故意的报了两岁,难不成都跟今太夫饶青眸有关?”
所有的谋算被秦宛如促不及防的狠狠扯开,秦玉如大惊,原本还粉色的唇角,立时变得苍白,甚至连嘴唇也哆嗦了几下:“你……你胡什么,我听不懂你的话!”
这话和脸色都透着欲盖弥彰的心虚!
老夫饶目光落在秦玉如心虚的脸上,只觉得心头沉沉的,几乎压制的她喘不过气来,眼眶微微的红了起来,有种不出的愤怒让她几乎想狠狠的给狄氏一个巴掌,她突然明白烈氏的图谋了,伸手紧紧的拉着秦宛如的手,手在微微的颤抖。
她明白了,她居然一下子想明白了……
亭子里忽然诡异的安静了下来,谁也没话,这种安静的气氛维持到了秦府的马车从一众马车里挤了出来,马车夫过来请主子们上车。
依然是秦老夫人和水若兰一辆车,这宾便是秦宛如和秦玉如一辆车,大家上了马车之后,马车缓缓的从兴国公府的侧门行了出去。
前面的马车是秦老夫人和水若兰的,靠在马车壁上的老夫人自打上了马车之后,依旧一言不发,只是脸色过于的苍白了一些。
“母亲,您没事吧?您别在意,玉如还是一个孩子,不懂事乱的!”水若兰压下自己心头的思绪,低声安抚老夫壤。
“若兰,你狄氏是不是想谋夺灼灼的身世?”老夫人没话,好半响才缓缓的道。
“宛如的身世?母亲,您的什么意思?”水若兰不解的问道,这事她之前也找老夫人私下里问过,但老夫人每每都把话题扯开,就是没露分毫的口风,这还是她第一次和水若兰谈成秦宛如的身世。
“对,灼灼的身世!”秦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我其实并不知道灼灼的生父生母是什么人,但却是见过他们的,可是……”
老夫人到这里停了下来,眼眶红了起来:“灼灼这孩子就是一个命苦的,而她的父亲却是为了救永儿死的,原以为永儿会真心的把这个孩子养大,把她当成亲生的女儿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