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路皓就进入赵青云麾下,做了一个将领,熟悉了几天之后,就带兵悄然出发去了西央国。
赵青云也是难得悠闲起来,想着路皓几天时间就能跟军中将士毫无间隙地镶接在一起?简直是做梦!
没有作战经验,没有威望,没有军师出谋划策,他倒要看看,路皓究竟怎么活着回来?
不得不说,赵青云此次派路皓作战,是有私心的成分,他总想着路皓一死,他作为东旭国的大将军,定然一呼百应,众将士一心,把西央国打退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到时候他功劳盖世,皇帝也奈他不得。
再说,等到路皓出发之后,赵心玉飞奔过来想给他送行,她泪眼婆娑地望着一身戎甲的俊美男子,看着他身上多了一丝让人崇敬的英武之气,心里甚是欢喜。
她本来藏了一肚子的话想跟她的路哥哥说,可是,路皓不给他一丝机会,调转马头带领士兵向前出发。
赵心玉脸色僵了一下,可并不气垒,她等他归来,赢了,她当他的将军夫人,输了,那她就当路家的夫人好了,横竖,他都是自己祖父手底下的将领,祖父要他娶自己,他就不能违抗!
徐氏听到苏棕勇和粉黛遭遇不测的消息后已是路皓出发的第三天,城中大多数百姓还不知道这一重大消息,但总有口风不怎么严谨的朝中人士吐露出了消息,这么一传,徐氏正好就听了去。
因着徐氏觉得西央国杀的人听着有些耳熟,想到是苏棕勇他们夫妻两个,为了验证事实真相,亲自去了一趟尧记客栈打听了一番。
从小二那里得知夫妇二人自从前几天坐了马车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徐氏已经肯定了大半。
又追问了一些果果的事情之后,徐氏极力忍住心底的痛快之色,兴冲冲回到家。
见到粉罗后,又摆出一副同情难受的神色来。
粉罗不知徐氏难受什么,看到她还挤出两滴眼泪,就问了。
“当家的,我是替妹妹妹夫感到痛心啊,你还不知道吧,上次他们夫妇二人回去以后遇到了一场劫杀,不幸遇难了!”
粉罗大惊,身子摇晃地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子。“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粉罗喃喃自语,悲痛之余,眼眶就红了起来。
“唉,说到底也是遭了天谴,那日来,他们咄咄逼人,一直跟我们过不去,还往月儿身上泼脏水,天都看不下去了,若不是他们如此对一个小姑娘赶尽杀绝,也不会有这等杀身之祸!”
徐氏撇了粉罗一眼,又围绕着之前的事将其串联起来,给两人的的死蒙上了一层灰雾,反而让人觉得死有余辜。
粉罗听了,心痛归心痛,到底是叹了一口气,“妹妹妹夫两人也实在太不像话了,这种话怎么能随便乱说,落得今日这种局面。”
“唉,说的是啊,为难了我们,自己又遭了天谴,就是可怜妹妹留下的宝贝疙瘩了。说是与尧家订了亲,可没有父母保护,尧家怎么可能会善待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