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也告诫自己,今天是果果的生辰,不能跟她纠缠太久,否则也是麻烦。
“事实是什么不用你刻意解说,你若是真有那份好心,当初为什么没过去老爷子的院子看看他老人家呢?
听说你画画极好,你若是能够当场画出我父亲的画像来,我便承认你们赵家对我路家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不仅如此,我立即着人挑选良辰吉日迎你进府。”
众人好整以暇地看着赵心玉,有紧张,有淡定,更有气愤。
赵心玉动了动唇,再次白了脸。她是擅长画画,可却没见过路老爷子几次啊,也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如何作画?
这看起来是一个机会,可她就是画不出来,岂不是告诉别人,她从没将公爹放在眼里,只依靠父亲和祖父的底气逼迫他就范,可这么一来,之前她说路伯父是病重而亡的谎言不就放了水了吗?
众人一个个都看着赵心玉,眼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
“路皓哥哥…你从哪里听的人家说,我会画画的,今日心玉只是过来想要路皓哥哥一句话,皓哥哥若不喜我们赵家,只痛快打发我就是,何必当着众人的面为难我呢!”
赵心玉说的是赵家,不是她,誓死都要借赵青云的权势逼他一把,这让路皓气的恨不得将银牙咬碎。
他不知道赵心玉是否真的擅长画画,但作为赵家的掌上明珠,什么才艺不要学,他就是最讨厌赵心玉这副明明心机深沉,却还装作无辜的模样。
想想还是不要便宜了赵心玉,自己虽然是男人,气量得大度一些,可如果太大度了以后京城的女人看到他这般好拿捏,都如同她这样死皮赖脸地过来哭诉一通,那他岂不是没有安生日子可过了。
顿时,他周身凛冽,寒气逼近,冷眸如冰,犹如地狱踏血而来的撒旦笼罩再赵心玉面前。
凉薄的话脱口而出,“呵!你今天不就是开自取其辱的吗?这番话你早不说晚不说,偏偏挑在今日这个点上,你恶心谁呢?
别在本将军面前摆那么一副楚楚可怜地模样,以前路家和赵家联姻,是交易,是合作,路家从来不欠赵家,本将军亦是!
如果你非要把本将军营造成一个刻薄寡恩的人,本将军也没办法,您请便,本将军不在乎,日久见人心,本将军还想看看你这张美人皮能够挂多久!”
路皓说完留下愣怔伤心的赵心玉大步走了。赵心玉更是心惊,但她不能慌,只要她一直装着路皓曾与她有过什么的样子,别人就是不信也得信了,到时候即便只有一少部分人相信,那么传出去,别人的口水也能将整个事情真相倒个个。
她心底也有止不住的凉意袭来,她从见他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可他何其清高薄情,纵然自己三番五次低声下气地跟他示好,小心翼翼地接近他,他始终对她的真心置若罔闻。
真是天大的一个笑话,你说她到底该不该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