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了一眼哭的凄惨的芽儿,果果心里难受的很。
她是知道女子未婚与男人待在一起是有什么下场的,除了一死,便是发配家庙,常伴青灯古佛,孤老而去。
有的人家也会心疼女子,做主为她寻个亲事,可即便是个贫寒人家,也会嫌弃女子,以后的日子过得不知凄惨很多倍。
她若是在路皓哥哥那边,自己还能多多照顾她,可她若是在西央国,没自己看着,不知道会过成什么样子。
见公主皱着小脸,廖同州顿悟,立即跪地道,“小人愿意娶芽儿姑娘为妻,一辈子绝不纳妾,后半生必定诚心以待,共度此生,只要有我廖同州在,绝不会让芽儿姑娘受半分委屈。
公主,商人最重信,小人此番既是承诺,也是立誓,倘若以后哪一天违背诺言,定让小人不得好死!”
芽儿哭着哭着便忘了出声,她愣愣地看着廖同州,不知该说什么。
“还有公主,柳家听从崇侧妃指使,欲让我廖家有灭顶之灾,我廖同州就算是拼了这条性命责绝不会让柳家和崇侧妃好过,公主若是考虑好,廖同州就是公主手里的一把利剑,公主若是想让廖同州死,廖同州的命您随时拿去!”
地上的男人砰砰地磕着头,宣誓着自己的决心,在场的人都被他吓了一跳。
颂心感慨道,“是个聪明的,有这小子在,西央国哪里有柳家地位啊!”
果果本就没打算让廖同州死,只是借着他出出心中的气罢了,看他这模样,反倒有些不忍心了。
她转头问芽儿,“那你愿意吗?”
芽儿倒是不哭了,看了廖同州一眼,把头转过去,闷闷道,“不愿意!”
果果身边的四个丫头都吃惊了,这丫头跟了公主倒摆起了主子的谱来了,有主子做主,她只能嫁了,不嫁她难道是想去家庙里孤苦伶仃地过一辈子吗?
廖同州抢先在果果前面,惊奇地问,“姑娘为什么不同意?可是有什么要求,只要姑娘开口,廖同州定会满足姑娘!”
芽儿摇摇头,“你只问了公主,可没有问我!”
廖同州挠挠头,再次问道,“那姑娘可愿意嫁给在下?”
芽儿扯出笑意,眉眼弯弯地说,“愿意!”
这般精灵可爱的女子一时让廖同州有些看痴了。
颂心捂着嘴笑,轻叹,芽儿这性子也是跟公主学出来的,公主古灵精怪,芽儿也这般,她这么一开口,廖同州就被她给吸引了。
倘若她就此顺从了公主,廖同州往后只能跟公主的忠心过一辈子,可这样一来,吸引了廖同州的注意,以后的日子不仅仅只是相敬如宾这么简单了。
将近酉时,太子还没出来,众人就知道,今晚必须就在柳家酒馆住一晚上了。
果果倒是有些急,“芍药姐姐,嫂嫂会不会有事,太子哥哥会给嫂嫂治病吗?”
今日与太子妃睡一床榻的时候,太子妃就辗转反侧不能安睡,她迷迷糊糊醒来才发现太子妃有了异样。
当时她吓得立即叫来芍药,芍药把过脉之后说是只能让太子医治了,她才急着去找太子哥哥的。
她忽地想起来,“太子哥哥会医术吗?嫂嫂说她跟太子哥哥的关系也不是多好,太子哥哥会帮嫂嫂治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