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只是觉得跟在太子妃身边没有出路,太子妃不得太子宠爱,我们也寄人篱下受各宫奴才的欺负,可只要奴婢这么做,扳倒太子妃,崇侧妃就会答应把奴婢调到她宫里去伺候。
奴婢一时想错,还请太子饶奴婢一命啊!”
“啪!”
听完这宫女的话,太子怒拍一声桌子,“你说的可是实情?倘若有一字不实,本宫便立即将你推出去斩了!”
那宫女连连点头,“属实,属实,奴婢这有一物可以证明,这金钗是崇侧妃赏给奴婢的,只要事成,拿着这根金钗就可以去崇侧妃宫中伺候!”
宫女哆嗦地从怀中掏出一根金钗,有太子身边的近侍很有眼力见地帮忙取来递给太子。
太子接过仔细端详着上面的花纹,两根指头轻轻用力,金钗咔嚓一声断裂成了两截。
金钗是假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那宫女不可置信地摇头,“太子,这金钗确实是崇侧妃给奴婢的,奴婢不敢撒谎,奴婢已经将太子妃出卖一次了,这次说的肯定是实情,太子相信奴婢!
奴婢还有崇侧妃交给自己的残药,这药性极强,一包就出价三万两,这药还是奴婢去百草园买的,百草园的掌柜与柳记酒馆的掌柜相识,奴婢去还是报的掌柜的名号才买到的!”
廖同州趁火打劫,“太子,一个掌柜的哪里能随随便便出三万两去买这种药,这也是贵人们用的法子,能用钱灭掉敌人就用钱,可也有不用钱财也能办到的法子,掌柜既有心,给崇侧妃上贡些新奇之物,远比亲自替崇侧妃收拾绊脚石要划算的多!”
太子若有所思地看了廖同州一眼,廖家也是京城的一大富户,虽不如柳家家产丰厚,可在京城中他也是有所耳闻的。
据他所知,这个廖同州在京城中就是一个纨绔子弟,不仅好色,脾气还特别暴躁,简直就是一个草包,如今看来,传言有误啊。
此人不仅能将事情分析的有理有据,身处漩涡还能淡定有余,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他的一番话已让他听明白了,此事确实与掌柜的没有多大联系,就掌柜的这个胆子,谋害皇亲国戚确实不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只是他有些不明白,崇侧妃陷害太子妃也就罢了,她为什么要下这么重的手笔将公主也算计在内呢?
她们之间难道也有一些误会?
太子的目光掠过掌柜的身上,掌柜的已经想清楚了,他跪在地上,诚心忏悔,“太子,小人招供,廖同州说的确是实情,小人一个月才有一百两银子,三万两银子确实不是小人所能负耗的起的。
一切都是崇侧妃指使小人做的,小人之罪,唯有一死方能抵消,恳请太子饶恕小人的家人!”
太子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敲打着桌子,转头看向果果。
果果也听到自己想听的结果,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