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歇也看向苏墨,不解道,“对啊,当年我夫人是只生了戚烟和戚海两人啊,何时我又会多冒出一个女儿来?”
“先不说这些,戚海你快点喂她血,你们的血只要相融,她破裂的筋脉便会自动愈合,再谈及下去,大房那边可不好交代!”
苏戚海哦了一声,神色复杂地看了床上的果果一眼,拿出匕首从手指上割了一道口子,塞进果果的嘴巴里。
仿佛尝到了某种美味,果果竟然吸吮起了苏戚海的手指,惹得苏戚海麻麻的,痒痒的。
与此同时,果果皮肤上面隐约露出来的口子慢慢愈合,口中也不再有血液喷涌而出,渐渐地恢复了平静。
“大人,我们好心送给三房一个神力士,哪知他们竟然嫉恨我们大房,硬生生地将那个神力士杀了,苏墨虽然是小人弟弟,但小人也不能包庇他,只能大义灭亲报官抓他了!”
外面突然响起大伯父苏汝南的声音。
没想到他们竟然来的这么快,可真是有备而来啊。
苏戚烟拿手帕擦去果果脸上的血迹,又沾水把她的脸蛋整干净,看到她微张开眸子,苏戚烟喜极大叫,“你醒了?”
苏歇眼神复杂,难不成这个姑娘真的是他女儿?
“你醒了,快把这个衣服换掉,被别人看到我们也是麻烦!”
苏戚烟递给果果一件衣服,这身极为宽松,想来应该适合果果穿。
门突然破开,苏汝南指着屋内的人对一个身穿蓝色官袍,头戴官帽的大人说道,“大人,就是这了,您啊赶紧把他们都抓起来,这一家子心肝实在是太坏了!”
那大人年近不惑,一身官架子十足,精明的眼睛往苏戚烟的脸上瞄了瞄,然后打着官腔问,“那神力士在何处?你们居然胆大包天敢杀了神力士,知不知道这在突绒国会让你们把牢底坐穿的!”
“大人只听旁人一面之词,又没有证据,如何断定是我们杀了神力士?”
苏墨作为三房的长辈,不卑不亢地反击道。
自从知道果果是她的孙女,而且是个神力士,他的腰杆都挺直了。
上天果然待他不薄,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三房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三伯父,怎会没有证据呢,整个院子里的下人都看到神力士死在你院子里的,你还敢赖账?”
苏汝南据理力争,不甘示弱!
“整个院子里的人都是你们的人,是你们让人杀了神力士栽赃给我们三房的,你们这是颠倒黑白!”
苏汝南不跟苏歇争论,他就是个软包子,反倒是戳戳执法大人的胳膊,“大人,您可听见了?他们说杀了神力士!
我们大房怎么会知法犯法呢?皇上的宠妃是我妹妹,太子是我侄子,我们这样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执法大人一听有理,扬起手让人将他们都抓起来。
就在这时,果果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呆萌地看着他们。
“你们都在干什么?”
什么情况?这…这女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苏汝南瞪着眼睛,直直地盯着果果的方向。
“你是何人?怎么会在这里?”执法大人问着果果。
“我不在这里该在哪里?”果果反问。
“大人,神力士在此,不知道大侄子为何说我们三房杀了神力士?按照律法,我们是不是该告你们大房诽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