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我们顺便留了一份计划书给他,上面有我的电话,今他打电话给我,是要参与这个项目,而且出资的数量”他伸手晃了晃,“是对方的五倍!”
门外,索菲亚拿着手机经过,嘀咕道:“刘强那子是不想帮我买东西所以才要出差的吧,叶总不是在通什市?他跟着出什么差?”
刘强打了个哈欠,把身上外套脱了下来,咒骂道:“『奶』『奶』的,这同处一个地球,不同的地方温差就是不一样,热死我了。”
走进办公室,他立刻被拦下,“你好,你找谁?”
“我找你们老板。”他大咧咧的靠在前台把把玩着前台的风水铜钱树,不耐烦道:“去和你们老板,半个时内来见我,不然下午来的就是他老婆了。”
女人听前半句还以为是来找茬的,听后半句子一震,也没什么,赶紧去打电话了。
前台把人带进老板办公室,刘强也不认生,大咧咧的坐在老板椅上,翘起二郎腿等着。
“你好,我们老板现在要谈生意,所以半个时是赶不回来的,要不你明再来。”
“我也有大生意要和他谈,反正他最擅长的就是为难人,我相信他应该能轻松做到的。”
“你谁啊。”门忽然被推开,血气方刚的伙子跑进来,“吴姐报警,现在法制社会,居然敢在这里撒野,我姐夫不在还有我呢!”
“噢,你是他舅子啊,吴姐你是不是?”
那个被叫做吴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对方的暗示看样子不着调,但好像抓到了老板的把柄,她不动声『色』的劝着老板的舅子,一方面千催万催,终于是把人盼来了。
男人回来一看,这人他不认识啊,做生意的时候也没有遇到过这号人物啊。
刚从烟盒抽了支烟,还没放进嘴里就被拿走,刘强叼着烟,“你这左手老婆,右手情人,舅子还在办公室,生活得挺滋润的。”
“你怎么怎么知道。”男人脸『色』一变,身体前倾,恶狠狠道:“你想做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做,只是想给你一样东西。”刘强把一张卡片丢在桌上,后者拿过来一看,“房卡。”
“还是五星级的,一晚上3888,”刘强笑,“只是想让你带着蜜去住上一晚。”
“你到底在弄什么!”男人是又急又气又恼,忍不住嘶吼出声。
“嘘!”
刘强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把烟捻熄,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出办公室。
当晚上,春风酒店前台人员看见一男一女急匆匆的进门,男的走在前面,步伐又急又快,丝毫不等身后的女人。
女人也是哭丧着脸『色』,高跟鞋在地上踩得啪啪响,紧紧跟在男人身后。
吴跟在老板身后一直在问,“没事吧,对方到底想干什么啊,不会等下一开门你老婆就在房间里等着吧。”
男人脚步一停,面『色』惊恐,“有这个可能。”
他这家业是媳『妇』家的,结婚以后才由他来打理,先不家里那人脾气怎么暴躁,就是她娘家那一家子都不好对付。
两人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口,男人一把把房卡摔了,“他妈的,老子还不信了,还能被那混蛋耍得团团转!”
他刚走了两步手机就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里面的声音很熟悉,“老板啊,这么快就摔房卡了?”
男人和秘书听得浑身鸡皮疙瘩一直冒,两人一直查看四周,想着对方居然在监视自己。
“去把房卡捡起来。”男饶声音忽然变沉。
“还不去把房卡捡起来!”
“让女人捡?你是不是男人?自己去捡!”
男人哆哆嗦嗦的去捡了,犹豫了半响,还是把房卡『插』进去,感应灯一响,门开了,里面空无一人。
两人均是松了一大口气,同时也有一种被人耍得团团转的愤怒感,男缺场摔了桌上的水杯。
“摔了东西是要赔钱的。”黑暗中,电话对面的声音始终很冷静,“现在可以开始脱衣服了。”
吴已经开始哭了,“对不起,我错了,我立刻和他分手。”
男人已经破罐子破摔,把外套狠狠砸在地上,盯着手机恶狠狠地看着,“我看你们还能耍什么花眨”他转头对吴道:“你也脱!”
吴一想房间里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怕得要死,哪里敢脱,哭得稀里哗啦的。
“行了,”电话里的声音不耐烦,“我又没让她脱,你这男人怎么回事,每次都要拉女人下水。”
吴看着自家老板的眼神里已经有了哀怨。
男人脱得只剩下三角内裤,门忽然又响了,手机里的声音指引着他们,“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