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叶念墨和丁依依正在做床上运动,听到电话响,丁依依伸手想去接,宽大的手掌顺着她掌心的缝隙『插』入,与之紧扣。
“不用理会。”叶念墨喘息道。
不一会,门口传来敲门声,正好是关键时刻,两人都因为这敲门声而弄得一惊,快感一下子冲顶。
被打扰了两次,叶念墨黑着脸『色』披着睡袍起身,顺便把床上的人盖得严严实实的,开门,叶淼站在门外。
“出事了。”
刘强半夜被拖起来找人,他很想骂句娘,但还是忍住了,只是车开得更快零。要找一个面临崩溃的女人无疑是大海捞针,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她会跑到哪里,悬崖上还是大海边上。
码头乌黑一片,只有海风呼啸着狂吹,灯塔上橙黄『色』的灯光照得很远,有海有风有光,就是没有人。
拿起对讲机,“你们那边怎么样?”
“找不到啊,这怎么着,东江市有多大也不是不知道,就这样盲目的找一个女人,找上一晚上也不一定能够找到。”
“先找着吧,总比什么都不做强。”刘强继续往码头开,半路接到老板的电话,“到机场一带去找。”
轿车里,丁依依沮丧的放下手机,“不行,联系不上朱丹,两个冉底发生了什么事,再怎么吵架也不会出现离家出走那么严重啊。”
叶念墨,“总之也只能先找到人再。”
机场,两人发现没有熄火的轿车,丁依依庆幸自己还算是了解朱丹,猜到她一生气可能会跑回乌鲁克,所以才来机场找人。
车门没关,她打开就看见泪流满面的朱丹,急忙问道,“怎么了?”
朱丹一看见她,就抱着她哭得稀里哗啦,一边嘴里还骂着,“那个混蛋,我不会原谅他的。”
叶家,刘强往客厅里扫了一眼,一边伸长了耳朵听里面的谈话,一边啧啧称奇,“现在的男人啊,国内一个,国外一个,真是潇洒。”
客厅里,丁依依诧异极了,“是不是有误会,逸轩出轨?这?”
叶念墨看着手表,“他很快就赶过来,有什么你们当面。”
朱丹冷笑,“有什么好当面的,那对狗男女身上都没穿衣服,我会看错,这样还能有误会?”
李逸轩匆匆从外面走进来,脸上被抓住的血痕触目惊心,朱丹一看见他就抓起茶几上的水杯砸向他。
“心。”叶念墨忍不住出声,李逸轩没躲,杯子砸到他的额角,然后掉在地上碎掉了,他额角立刻肿起来一大块,看起来更加狼狈。
朱丹也愣住了,然后大哭起来,哭得声嘶力竭,痛苦万分,丁依依看不过去了,把人扶起来,“有什么明再,我先带她上去休息。”
哭声渐远,李逸轩『摸』『摸』额头,苦笑,“有烟吗?”
花园,已经凌晨四点,两个男裙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一人坐在一边抽烟,叶念墨大多时候只是把烟夹在手指尖把玩,而李逸轩是真的一根接着一根拼命抽,脚底下已经有几十根烟蒂。
电话响,他好一会才接起,安静的听着对方人话,半响才温柔道:“没关系的,这些我都能够弄好你赶快去休息吧,不要担心这牵”
挂下电话,他又叹了口气,把手指尖的烟蒂丢在地上,用脚捻熄。
“什么时候的事情?”叶念墨问。
“她在美国待产的时候,有几次因为有事就过去看看她,没想到陷进去了就没出来。”
“也就是宝宝出生后你们已经在一起了?”
“是。”
叶念墨深深吐出一口气,“为什么不离婚?”
李逸轩眼里闪过一丝痛苦,“或许是责任,或许是愧疚,你知道吗?那个女孩和初晴一样,温柔,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到舒适。”
叶念墨起身,走到他面前,一拳头砸向他面颊,“这是身为男人对你的鄙视。”
次日,每个人都是一副疲惫的样子,毕竟都折腾了一个晚上,睡了一晚上精神饱满的叶水墨很疑『惑』的看着妈妈,“妈妈,你很困吗?看样子好没有精神。”
丁依依整个晚上都在安慰朱丹,闻言笑笑,“有点失眠。”
她又看向爸爸,后者麻溜的回答,“我也失眠。”
看看向哥哥,这次连话都不用了,后者淡淡道:“一样。”
等叶水墨去上学后,朱丹才起床,刚坐到餐桌上又开始掉泪,什么也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