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儿在门口不安的踌躇,就在罗氏进思过门后不久,老爷就来了,她拦不住,娄屈又不准她进去,她便只能等着。
好在里面没有传出任何动静,她便往好了猜,事情恐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严重。
起儿再一次往院内瞧了瞧,却正好看到娄屈沉着脸往外走,吓得赶紧缩了回去。
娄屈步履匆匆的走出来,看到缩脖子的起儿,想了想,将腰间的荷包取下来扔在起儿脚边:“拿着。”
起儿惊的一跳,惶恐道:“老爷,奴婢......”
“刚才你可见过我?”
“奴婢.....奴婢......”起儿看着脚尖的钱袋子,怯弱道:“奴婢没见过,老爷从金菊苑离去后,起儿就再没见过老爷了。”
娄屈眼露凶光:“若是让我知道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这京中人牙子多得是,我定会给你找个好去处。”
起儿连连点头:“奴婢知道,奴婢明白。”
娄屈袖子一甩大步离去。
回到文殊阁,他迅速休书一封并命心腹送去了裘府。一个时辰后,一快骑从裘府奔向巍峨宫门。然又不过两个时辰,快骑又回到裘府,下马的正是裘万敖的心腹之一裘丙。
裘丙跌跌撞撞的跑进内院,一进门就急道:“老爷,不好了......万喜失手了。”
裘万敖双目一横:“可被发现?”
裘丙摇头:“信没丢,他自己糊涂冲撞了圣驾,被打了三十大板。”
裘万敖蹙眉,“此事事关重大,给我更衣,我要亲自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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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等了好几日也不见裘万敖有任何消息传来,心急如焚,从前过了亥时她就会就寝,这几日却是日日到子时都难以入眠。
正百无聊赖的出神,紫孚却匆匆进来,“太后,北门放了凤鸣烟。”
魏氏噌得坐起来,“确定是凤鸣烟?”
“千真万确,还连放了两支。”
魏氏略一想,急忙下床:“快,赶紧给本宫梳洗,他好几年不曾放过凤鸣烟了,定是出了什么事。”
紫孚却行动犹豫:“......太后,老奴这心里总有些不踏实......”
魏氏顿了顿,“紫孚...除了宫宴,本宫有多少年没见过他了?”
紫孚想了想:“三四年了,自从皇上知事后,凤鸣烟就再没响起过。”
魏氏捋了捋鬓角头发:“既然如此,若非要紧事,他又岂会放凤鸣烟,直接让万喜送信即可。”
紫孚再一想,便不再犹豫,“太后说的是,老奴这就给太后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