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家的妾室起码会要脸,她呢,别说脸了,就连皮也不要了。
妾室起码不会大白天的随便穿着那么暴露的衣裳,就连花楼里面的也不会。
她不仅在床上**,就连在床下,也是一个样子。
这根本不是什么婢女,这简直就是**。
舒曼殊抬头,“温柔”的把她给推开,在“温柔”地说道:“此次,我不是来找你**的,我听海棠说,你怀孕了?”
虞夫人的脸瞬间煞白,很是很快,又恢复脸色,不知所措的道:“王爷,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会怀孕呢?当时您赐的汤药,我可是一滴不剩的都喝光了呢。”说着,还无辜的眨了眨眼。
自大半年前偷爬上了他的床,他便立下了一个规矩,除了三书六聘娶回来的妻子,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怀上他,南楚摄政王的孩子!
旁人不知道,可她还不知道吗?这条规矩,是专门针对她一人的!
舒曼殊漫不经心的看着她的脸色,波澜不惊道:“有没有一查便知道了。”
然后舒曼殊转头对海棠说道:“叫人过来把脉吧。”
海棠点了点头,瞬间就会有人去请。
虞夫人的脸色霎那间变白。
立马慌张的抓住舒曼殊的手,说道:“王爷,我没有怀孕,要不……就不用请人来看了吧?”她肚子里有没有孩子,她自然知道!
舒曼殊把她的手拉开,高傲的抬起她的下巴,“最好没有怀孕,等下人来了,一查便能查出,若是没有最好,要是有了……我的规矩你自然知道!”
她当然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才后怕!
从一无所有到现在的摄政王,然后从没有兵权到了现在一手掌控全朝上上下下,他有多么的狠辣,这便是他最好的证明!
大夫原就是住在摄政王府的,不过十几分钟,便来到了舒曼殊的面前。
大夫行了一个礼,只见舒曼殊随意的指了指旁边的虞夫人。
虽然眼睛里全部都是厌恶,但是大夫还是能看的明白。
当下立马上前打算拿出帕子遮住虞夫人的手腕。
只见舒曼殊说道:“就这样,直接把脉吧。”不用用帕子遮着,她不配。
本就是肮脏的人,配得上这干净的绣帕吗?
大夫听到后一愣,但还是乖乖的收起了帕子。
虽然有疑问,但还是不敢说,只能乖乖的替虞夫人把脉。
虞夫人惶恐,期间想挣扎,但是被舒曼殊一个眼神瞄过去,瞬间安静。
过不了一两分钟,大夫便把完脉了。
“回王爷,虞夫人已经怀胎两月有余。”
虞夫人的脸色瞬间惨白,跌落在了地上。
舒曼殊点了点头,“那就开些堕胎药,等下送给虞夫人吧。”
大夫听到后心头又是一跳,行了个礼,“是。”
然后便退下,准备堕胎药。
见大夫走了之后,虞夫人像狗爬一样爬到舒曼殊脚下,“王爷,我错了,求你饶了妾身一次吧,妾身堕,妾身立马就堕,只祈求王爷能饶了妾身一次。”
舒曼殊就静静地看着她求饶,不说话,似乎这是一种享受。
见她哭哭啼啼的,哽咽着,在也说不出求饶的话,舒曼殊才慢慢开口道:“我的规矩,我的狠辣,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难道……你不清楚?”说道最后一句话时,舒曼殊是清高的,是冷傲的,是不可一世的。
站在旁边的海棠也赞成王爷所说的。
王爷向来是说一不二,这南楚,找不出比他更优秀,更手段狠毒的人来,但是,这全世界,只有东陵太子比他更狠毒。
而得罪过王爷的,从来都没有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