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一切就变得水到渠成。
程方圆的乖顺,火辣,让他有一种恨不得吐血三升的冲动。
他像吃不到肉的猫儿,不知疲惫的缠着程方圆,床上,书桌,窗台,每次都能在探索新世界的过程中猛涨姿势。
他媳妇的迎合和大胆,令他成就感爆棚。
吃晚饭时他都恨不得化在他媳妇碗里,他开始羡慕大江,讨厌该死的大学。
晚上,他又厚着脸皮凑上去,程方圆拄着他胸口不让他得逞。
他委屈巴巴的说道:“媳妇儿,你不用心疼我。”
程方圆乐了,她越发放得开,是一种让人生不起一点厌恶的明媚。
“我心疼你,可我更心疼床。”
“没事,这个坏了,咱换铁的。”
夜里,他再次发出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样的感慨,他折腾的腰酸腿软,连眨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程方圆笑他,“就你猴急,又不是没日子过了。”
他也哭丧着脸,搂着他媳妇的大腿,“你早不说你学过芭蕾?”
一想起他缠着提出那些羞人的无耻要求,程方圆抽回腿踹他,咬着牙说道:“该,累死你。”
转过天早上,程方圆把他俩要带的随身衣服装进行李箱,仔细检查,确定没落下什么东西,出门奔火车站。
靠赵先生的关系,两人买了卧铺票。
要不这一路可有的折腾,临出发前,周扬给家里发了个电报,程方圆想给他家人买点东西,他没让。
大包小裹的,实在太麻烦,行李箱里那些特产小吃意思意思就得了。
进了卧铺车厢,周扬就把程方圆的大腿拉过来当枕头。
程方圆横他一眼,眉梢眼角流露出数不尽的风情。
火车上人多,他不敢使坏,干脆就老老实实的睡一觉。
他是被饿醒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外边天都黑了。
“醒了?”
他点点头,顺手拿起小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程方圆把毛巾打湿递给他。
“擦擦脸,睡得满脸都是印子。”
接过毛巾,舒舒服服的擦了一把脸,整个人精神不少。
“到哪了?”
程方圆把毛巾抢过来,像伺候小孩似得给他又重新擦一遍,“也不知道你能懒到什么程度,擦个脸也凑合。”
他笑嘻嘻的回道:“这不是有你嘛。”
“进关里了,估计也快了。”
周扬起来抻个懒腰,问道:“媳妇儿,你饿不饿?”
程方圆忧心忡忡,拧着眉,“也就是你心大,还想着吃,我都要担心死了。”
知道他媳妇担心的啥,他安慰道:“放心吧,咱三娃子能讨到你这样的媳妇,算是烧高香了。四丫头不用担心,那小东西爱美,一见了你肯定眼睛都不够用,我妈对你更满意。老太太那,只要是孙媳妇儿就行,我大姑和大姑父一向怕老太太。”
他这几句话的作用不大,新媳妇上门,可有得愁。
程方圆知道现在担心也于事无补,可让她真心大到什么都不想,也不可能。
乘务员敲着铃铛喊:“下一站,锦城啊,有搁那嘎达下车的抓紧收拾啊!”
这趟车属于沈局锦城客运段,那一口地道的大碴子味,让大伙知道,这下是真进入东北了。
他俩在锦城下一站下车,周扬一看吃东西也来不及了,赶紧提前收拾东西。
“媳妇儿,披一件厚外套,下晚黑可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