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脚底板升起一股冲动,沿着脊柱上升,直抵他的天灵盖,炸裂。
伸手一捞,把对方裹到怀里,咬紧牙关,从鼻子里喷出灼热的气息,往沙发走。
“别,隔帘后边有床。”卢月芳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又加了一句,“用来午休,只有我自己沾过。”
一只手托着腰,闲出一只手拉开隔帘,他说,“抱紧了。”
卢月芳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双手用力,许是力竭,整个人都跟着打颤。
天旋地转,两个人一块摔下去。
小心翼翼,像是第一次吃灌汤包的小孩,手口并用,既怕破坏了包子皮儿,又渴望马上品尝到鲜美的肉馅儿。
他越来越心急,把头埋在卢月芳耳边。
卢月芳仰着脖子,抽出一只手,环住。
“没事,这几天安全。”
周扬一怔,伸手在挺翘处打了一下,吼道,“少瞧不起人,还早着,前两次的账,一块算。”
他吸着冷气,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是对老爷们儿的侮辱,即使不让卢月芳溃败,也得让她承认甘拜下风。
她的倔强反倒激起了他的杀心,在吹响胜利的号角之前,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厮杀。
要不是睫毛眨了一下,他还真以为,此次战役,完全消灭了敌人。
卢月芳披着衣服倒水,擦洗。
帮着他整理的时候,他说,“又不新西服,有什么可整理的。”
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卢月芳说,“站好,我看看,别让别人瞧出什么来。”
周扬由她忙活,手却不老实,不怀好意的说道,“你以为别人都是瞎子?哪个看不出来。”
也知道是自己掩耳盗铃,她赌气说,“别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单身无所谓,你可是有妇之夫。”
他怔住,愧疚的把卢月芳搂在怀里,手指在光滑的后背上撕磨,“委屈你了。”
“矫情什么?我可没说过自己委屈,咱俩各取所需,我就为了有个孩子,依靠着过下半辈子,你还真以为我给你做小?”
嘴上不饶人,眼圈却越来越红,最后额头抵在周扬怀里抽泣。
“要不,程方圆那......”
卢月芳抬头,倔强的看着他,说道,“别说这样的胡话,我也是女人,知道女人的苦,更不想影响你们的生活,当没发生过是自欺欺人,可再有别的心思是得寸进尺,欺人太甚。你别有心里负担,也别想着跟程方圆透露一星半点。这种事,隐瞒反倒是对女人和家庭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