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人总是对集体有着莫名其妙到甚至离谱的苛求,这一部分人还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怒其不争,一种是幸灾乐祸。
就好比考试前有人和颜悦色的鼓励你,成绩不重要,重要的是态度和过程。
等到考完试,则会大发雷霆咆哮道,考试重要的不是过程,是结果。
总之,就算你把门门试卷答到一百分,肯定也会有人阴阳怪气的嫌弃你交卷的时候为什么不用左手。
不管什么时候,唾沫都是不要钱的。
孔子有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国内传统式的父母也会从小教育子女要待人宜宽,结果往往是一厢情愿,最终每个人都会知道一个悲哀的现实,不是每个人都有父母。
周扬自问,他其实不具备常规优秀企业家身上必备的精神,他本身就是一个不科学的存在。
一个真正的,成功的企业家不会是完全的仗义,简单,纯粹。
好在他最近在读东西方哲学体系的书籍,从书中为他这种不科学的存在找到了理论支撑。
人们称某件事或某个人不科学的时候,本意是这件事或者这个人超出了固有认知和基本常识。
科学的反义词通常是玄学。
周扬更愿意将不科学又客观存在的事物和人归纳为反认知,但不反科学。或者说恰巧是以目前阶段人们所掌握的科学常识无法解释,一般情况下,科学是没有尽头的。
今天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不代表明天和后天也无法解释。
小高又问,“新公司的注册地是选大陆还是港岛?”
“这个不用你管,你就召集人手就成。”
“我不管怕是不成的。”
周扬狐疑着问道,“这里边有说法?”
“恩。”小高苦笑着点头,解释道,“通信行业有个民间组织叫做亚太通信联合会,最早是负责协调、举办行业内的学术研讨,从去年开始变了味儿,有点啥都要管一管的架势,这么说吧,咱们注册地要是大陆,许多地方要吃大的亏的。”
不用明说,这个叫做亚太通信联合会的民间组织肯定没带咱们玩,而且对方也应该掌握着行业技术制定标准和话语权。
董齐骂道,“姥姥,一个劳什子草台班子还狗眼看人低......”
小高解释道,“董先生冤枉人家了,其实也是被国内的同行逼的,谁教咱们的技术标准比对方的还严格,人家忌惮咱们也是应该的。”
组织成员里,新马泰越等小国就不说了,就连日苯对国内加入联合会也是很抗拒的,他们清楚的知道,再来八十个新马泰入会也只是普通会员甚至观察员的身份,但我国的体量和水平摆在这,只要入会就自然而然的成为核心组员,甚至一举拿下主持日常工作的常务副组长也不是不可能。
情况紧张至此,不卡你卡谁?
周扬说,“就在在深城注册了,他们搞他们的,咱们玩咱们的,最后好好比划比划,到底是谁的标准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