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怕媳妇儿,在家里他说一不二,哪有婆娘说三道四的余地?他想做饭就做饭,想刷碗就刷碗,程老大敢拦着?
“还是算了吧!这样的人我可不敢用。尽管对方方方面面都合适,但唯独女骗子这个身份......甭管是不是被生活所迫。”他有自己近乎固执的认知,如果说道德是社会的准绳,那么法律就是道德的底线,也是文明社会最后的遮羞布。
违反法律的人,道德大概是约束不了的,三壮还小,他不想自己儿子长歪了,哪怕这样的机会再微乎其微。
而且这么漂亮的阿姨,到底是给儿子找的,还是给儿子他爹找的,本身就值得商榷,就是他身为当事人,也免不得浮想联翩。
“这件事就算了吧!”其实过了气头,也就那么回事。
老范跟着笑呵呵的点头,“算她便宜。”对待其他骗子混混流氓,他就不是这般笑呵呵的菩萨心肠,到底长得漂亮还是有很多好处的。
而且他实在对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碎催深恶痛绝,尤其是骗子。
市场越来越火爆,做什么买卖都赚钱,他手底下的生意更是财源滚滚,尤其是零售业,现金流堪称庞大。
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交易方式,往往也有很多困扰,没有移动支付和电子转账的年代,就是考验人经验的时候,收到假币是所有生意人都头疼的问题。
老范又说道,“过些日子,让我家小子跟你一段时间吧。”
周扬一愣,晓得了范有年话里隐藏的意思,本能的要推拒,他可不想替别人教育儿子。
“你先别忙着拒绝,华子呢这几天跟我谈过,说是你也支持,他想到中关村那边的电子大厦去试试水。都是大小伙子了,有了自己的想法,是好事!”范有年深深感到长江后浪推前浪这句话的精髓,小团体里边也越来越朝年轻化的趋势发展,老板才二十出头,金凯和德四儿也不过三十岁,松子华子,都是朝气蓬勃的模样。
小高更不用说,妥妥的青年才俊。
数过来算过去,只有他和吴正新到更像是尸餐素位。
该到了放他人出头的机会。
但唯独对自己的儿子,他一百个不放心,正因为是自己看着长起来的,熟悉儿子的每一个言行,他才不放心。
周扬揉揉鼻子,都是当老子的人,他理解,“你也看到了,跟在我身边学不到什么的,我懒的很。正立年纪还不算太大,可以的话多读点书,总是错不了的。”
范有年郁闷的说道,“他念不来书的,不过也怪不得他,家里没有这方面的基因,他能踏踏实实的接我的班,我就谢天谢地了。”
念书是不可能念书的,学习,学个屁。
上次惹了祸,他求爷爷告奶奶把儿子塞到夜校,希望儿子能有所长进。
事实证明是他一厢情愿,同样是学习,别人学的是理工,他儿子学的可能是理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