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天皓在前面走着，听到萧鹤如是分析，低声问夏沉暄“你是这么想的？”

夏沉暄点头，目不斜视前行，仿佛透过昏暗的密道看向路的尽头。

晟天皓神色凝重，他欲言又止，终还是说道“你有没有发现，你太在意那女子了。”

“发现了。”夏沉暄说道，理所当然的口吻预示着他明确这份情感，并非一时的迷惘而生出的冲动和不理智。

“你确定她不是滢舒的替代品？”晟天皓又问。

夏沉暄停下脚步，问晟天皓道“你觉得我对滢舒是怎样的感情？”

晟天皓怔了怔，不得不承认道“你对她很好，几乎予取予求，但唯独缺了些男女相悦的心动。可我看不明白，她长得和滢舒分明七八分像，你若不是因为滢舒的原因又怎会对她这么好？我更不明白的是，在滢舒那没有的心动相悦，怎么就对她有了。所以我不得不怀疑你是因为滢舒沉眠太久才蓦然醒悟自己对她的感情，只是佳人未醒，你潜意识中便将这份思念移情到那女子身上，并因想要弥补的心理导致一发不可收拾迷了自己的心，但归结起来仍是你所爱的是滢舒而已。”

夏沉暄缓缓道“不是。”

不是因为想要弥补，更不是因为佳人未醒而移情与她相似的人，他对止云兮，始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