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陵秀无力去回应止云兮的对不起，这事就没有所谓的对不起，她若与止云兮换位而处，她也不会拱手相让的，况且又岂是说让就能让的。

王的心，才是关键。

“为什么？”楚陵秀凄凉松开双手，抬头问道。

她不死心，就如当初不肯死心的在御书房不顾一切的去亲吻眼前的男人一样，赌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总要飞蛾扑火试过才知道结局是不是真的化为灰烬。

夏沉暄无意思考楚陵秀问的为什么是什么，他好看的唇角微微抿着，并不开口询问。

楚陵秀越发掩不住凄楚，泣泪质问“王既然从未心悦过我，为何我一入宫就封我做了您的芳仪，后宫芳仪，仅我一人，这是为何？”

夏沉暄忽然笑了出来，他坦然的神情坦然得令人感到绝情。

“后宫虚名罢了。真正所爱，怎会将她困于后宫之中。”他云淡风轻的声音里，是不给人一丝幻想的冷酷。

楚陵秀踉跄支撑着身体站起来，她拂去一身失意，不肯再落下一滴眼泪，然后像初入夏衡国皇宫之时那样不容被摧毁的冷艳高孑盯住夏沉暄的眼睛，一字一句开口道“如果这是王想要的，那我做就是。”

蓦然回首，不过一场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