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承认,我放不下,可那又怎么样?”萧腾脸色嘲弄,声音嘶哑苦闷,“这世上有些东西,不是你舍不得就能保得住的。”
“可你这样闷不吭声有什么意思?如果真的有什么误会,你去找顾笙箫解释清楚不就行了吗?让她知道你的心意……”
柯子凡语重心长的劝解,换来的是萧腾一阵低吼——
“怎么解释?她连看都不想看到我,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解释?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吗?”
“她既然一点都不在意,我又何必再强求?何必把自己一颗心再扔到她面前,再任她冷漠以对肆意践踏?”
越说越心灰意冷,萧腾忽然觉得没意思,甚至连生气都觉得浪费,之后说话的语气就缓和了许多:“直到几天前我才知道,当初确实有些误会,可我无论如何无法接受的是,她连求证都不愿意,当初有人以我的名义,给她寄了封我和立夏结婚的请柬,说是想让她亲自参宴,可她没有出现,甚至没有找我求证请柬是真是假,我自认为对她掏心掏肺,可她似乎并没有没把我放在心上,结婚这么大的事,她居然问都不问……”
“等等,我应该没听错吧?你刚才说有人以你的名义,给她寄你和袁立夏的结婚请柬?”
萧腾讽笑着点点头:“你没听错。”
“那问题会不会就出在这里?她当初突然消失,会不会是因为你跟袁立夏……”
“不会,”萧腾摇头,“请柬是后面的事,在她突然消失了之后。”
“就算她收到你和袁立夏的结婚请柬是后面才发生的,但也不能排除她因此而对你心怀埋怨的可能啊,搞不好她其实很在意,那时候伤心欲绝,而后来又发生了一些别的事,她才彻底对你心生怨怼和恨意,现在再看到你就……”
“你说的这种可能性,我其实也考虑过,我也想过去找她求证,但根本就没用,她不愿搭理我,意志非常坚定,她甚至要求她的朋友和家人帮她保密,不向我透露半个字。”
“反常必有妖,她这样就更说明,过去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而这些事让她耿耿于怀至今,所以我觉得你更应该再努力争取一下,喜欢一个人十年,至今都放不下,这种感情太不容易了,老萧,你这时候放弃太可惜。”
“有些事,不是你想争取就能争取到的。”
问题的关键在顾笙箫那里,只能去找顾笙箫谈谈,柯子凡不再一味劝说萧腾,他下午还得回公司上班,见时间已经差不多,就向萧腾提出告辞,不过临走之前,瞥见萧腾依旧绑着石膏的那只碍眼的胳膊,他心里还是有些担忧,不禁语重心长地劝道,“老萧,你别一直那么拼,该休息的时候还是要注意好好休息,千万别把身体搞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