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吧,阿秋这几天有点事要忙。”
“哦。”阿虞不开心地噘着嘴,她想明天就去超市来着。
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傅承秋怎么会不了解阿虞?可他这几天确实有些事,实在无法脱身,为了照顾阿虞,他已经尽可能减少了自己身上的工作量,把大大小小的案子交给其他人打理,但他身为高级合伙人,不能把什么事都推给其他人,更何况有些比较复杂棘手的案子,其他人也处理不了。
傅承秋宠溺地摸了摸阿虞毛茸茸的头顶,耐着性子温和宠溺的安慰她:“阿虞,别难过好不好?等这段时间忙完手头的事,阿秋一定好好陪你玩。”
阿虞呆了呆,随即又是眼前一亮,眼睛亮闪闪的跟星星一样,“那你说好了不许反悔哦。”
“不反悔。”傅承秋笑着保证。
“好。”阿虞孩子气地伸出自己的小拇指,“拉钩钩。”
傅承秋看着阿虞指根部位丑陋的疤痕,眼神闪了闪,很快又掩去眼底的痛色,也伸出自己的小手指弯曲,跟阿虞的小手指勾在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孩子气的阿虞兴冲冲地念叨了句,冲傅承秋得意道,“阿秋如果说话不算话,以后就是小狗狗了。”
“好。”傅承秋点头,“如果说话不算话,阿秋就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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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院门口跟傅承秋和阿虞道了别,笙箫跟着萧腾走在院子外幽长的巷子里。萧腾一直努力压着心底翻滚欺负的情绪,好半天没跟笙箫说什么,心事重重的笙箫也一声不吭,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走了好长一段路。
晚上八点多,夜色已深,幽长的巷子里很暗,沿途走来的院子外墙上,每隔一段路挂着一盏照明灯,散射出昏黄的灯光,把人投射在地上的影子拉得老长。
安安静静走了半天,笙箫迟疑了会儿,到底没忍住张了张嘴:“阿虞是什么情况?她看起来似乎很信任你。”
“可能因为我以前救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