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就是不听,非要执着那什么北方山水,这下傻眼了吧?”
“你说的对,是我失算了……”
气氛都已经衬托到了这,张艺只能来的这么一句。
“年轻人呐,一点也不知道谦虚。”
看着张艺进了教室。
韩胖子内心深处无比兴奋。
虽说他仅仅只是过了初试,往后还有复试和决赛,但按照以往的标准,他现在怎么着也算是百里挑一了啊!
至少比张艺要强。
“这下老肖总该没话说了吧?整天拿那姓张的举例子,可结果呢,还不是被淘汰了?”
临走前,韩胖子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张艺的那个方向。
心里闪过一抹痛快!
臭弟弟,这下傻笔了吧?
让你平时装大头蒜?
可结果呢?
还不是个废物!
嘿嘿,韩大爷我马上就能成为正儿八经的国画师了,你小子就慢慢爬吧……
与这无知的家伙不同的是。
此刻,在国画师内部网站。
初试前百名的画作已经公布在了上面。
而在离古都上千公里的京都,作为京都曲艺大学的国宝级教授,孙扇正目光死死的盯着电脑上的一幅画作。
电脑上,一幅雪中白鹭图,栩栩如生。
但身为大师级的国画师,孙老爷子当然不可能只看出这么点东西。
“这人的绘画手法,绝对是得了黄荃的真传,而且绝对是最纯粹的那种!要不然不可能连骨肉兼备,形象丰满的感觉都刻画的这么淋漓尽致!”
老爷子忍不住感叹。
甚至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上世纪五十年代,国画界曾经发了疯的想要找寻黄派的传承人,因为当年,国外有一位非常厉害的画师,来到蔚蓝挑衅国画界。
那人实力确实强大,一举击败了好几位大师级人物。
一时间名声大噪!
国画界当然不能丢这个面子,想把场子给找回来。
但很可惜,因他所作之画是正儿八经的花鸟画,当时国内又恰巧两位老前辈病逝,没有宗师级的人物坐镇。
所以国画界一时间还治不了他了。
也是那个时候,有人说若是能够寻到黄派的传承人,说不定能够比过他。
所以国画界曾经发了疯,要找到黄派传承人。
但最终也都是杳无音讯,时过境迁,几十年弹指而过。
孙老爷子原本以为,真正纯粹的黄派传承,早就已经在历史上消失了。
可这一次的国画新秀赛,又一次让他看到了希望。
“哎,老孙,新秀赛你看了吧,黄派传承人出来了……”
也就孙老爷子愣神的功夫。
门外走来一个戴着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老头儿。
“老刘,我不是早就已经说过了吗?别一惊一乍的,亏你也是个画画的,知不知道什么叫心如止水啊?”
“心如止水个屁!”
刘赫章喘着粗气,张嘴就说,“我刚托人去打听了,你知道那黄派传人现在被签到哪个公司了吗?”
还不等孙老爷子开口。
老头就激动的说道:“是绘彩,绘彩知道吧?就你家臭小子开的那公司,怎么样,想不想亲眼见识一下活生生的黄派传人?”
孙扇:“我……”
“唉呀,我知道你跟那小子有矛盾,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难道你就不想亲眼见识一下黄派传人?我听说那小子挺年轻的,说不定又是一个后起之秀。”
刘赫章之所以火急火燎,其实心里也存着想收徒弟的心思。
虽说人家是黄派传人,可万一瞎了眼呢?
“走吧老孙,你这张老脸才值几个钱啊,咱哥俩可就差这临门一脚了,这能不能找到花鸟画变化的特点,完善绘画方式,真正完成从大师到宗师水准的突破,可就看这次了啊……”
此时。
正在教室里仔细听课的绘彩最强新人,又哪里会知道,仅仅只是一场国画新秀赛,就能在一瞬间把他逼上风口浪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