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北惊了。
光是笛音过后的“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就把他给震到了。
他似乎没想到。
张艺竟然能够迅速弄到这么一首歌。
“我再好好听听。”
“那,耳机给你,你好好欣赏一下,一会儿咱们再商量。”
张艺知道,关北这个时候得把这些东西领悟透彻了,他们才能交流。
欣赏着《北风吹》这首传奇级别的音乐,关北觉得他整个人仿佛沉浸到了那个画面当中。
高昂的音乐,雄雄而起。
刻画的又岂止是个人?
他分明听到了在北风吹起,雪花飘过的时代里,那罪恶的往事不断延续。
却从来没有人能够解决它。
相反,那些罪恶的存在,一步步地开始变本加厉,令人无可奈何。
没错,说的就是地主黄世仁,和他代表的地主阶级。
可是那些产物的出现,是个人的悲哀吗?
很显然不是。
那是一个时代的悲鸣,是天地间所有生灵的哭泣。
而正是在凄凉的背景渲染下,时代的钟声,才一步一步敲响,伴随着红色的光芒闪烁在天地间,仿若绝唱!
“绝了呀,老张。如果把这首歌加进去的话,那我觉得咱们的白毛女绝对是焕然一新的状态,要不咱们现在就进去试一试?”
“好!”
……
凄凉的雪不断被寒风所拍打,悠扬中伴随着低沉的笛音,开始被不断放出。
待到笛音落下。
穿着花棉袄,梳着麻花辫,穿着灰裤子的女孩,跳着芭蕾走了出来。
与此同时。
北风那个吹
雪花那个飘
雪花那个飘飘
年来到
悠扬的歌声传唱,在歌声的搭配下,女孩的芭蕾舞步轻快且欢乐,她的脸上满是笑容,灯光跟随他的位置而不断变化。
门前那个雪花
是啊那个白
我盼爹爹快回家
欢欢喜喜过个年
欢欢喜喜过个年……
……
爹出门去躲帐整七那个天
三十那个晚上还没回还
风卷那个雪花
在门那个外
风打着门来门自开
我盼爹爹快回家
欢欢喜喜过个年
欢欢喜喜过个年
卖豆腐赚下了几个钱
集上称回来二斤面
怕叫东家看见了
揣在怀里头四五天
卖豆腐赚下了几个钱
爹爹称回来二斤面
带回家来包饺子
欢欢喜喜过个年
唉过呀过个年
人家的闺女有花戴
你爹钱少不能买
扯上了二尺红头绳
我给我喜儿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