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喝吧。”眸光冰冷,无温度。
宫司屿眼睛都不眨一下,将整瓶腐蚀液体,灌入了男人的口中。
随手,不顾手臂被腐蚀,剧痛难忍,他回车里拿了手机,打给了白斐然。
半小时后。
火速带人赶到的白斐然一下车。
入眼就见纪由乃和宫司屿,蹲在马路边,身上都是血,但不是他们的,一脸冷漠的看着他。
宫司屿手臂的伤口,被纪由乃心疼的做了紧急处理,浇上了矿泉水,暂时用手帕绑着。
“把这些人送回宫家老宅,丢老太太面前,并转告一句话,再有下次,别以为她是我奶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人在做天在看,我也让她尝尝被酸淋的滋味!”
白斐然随后连夜将这十二个人送去了宫家老宅,送去了宫老佛爷面前。
并将宫司屿的话,如实转告——
“老夫人,人在做天在看,少爷说了,再有下次,您可能也会尝到被酸淋的滋味,一家人别难为一家人,留点情面,他日好相见。”
白斐然离开后。
沈曼青在江梨的搀扶下,望着派出去却被毁了容,各个不省人事,面目可怕倒在她面前的手下,铁青阴寒的面色,毫无畏惧,还隐隐透着丝丝狠。
“奶奶,宫少爷这么狠,连您都威胁的吗?”
江梨脸上被玻璃划碎的地方,还贴着胶布,不由自主,对宫司屿更产生了一分恐惧感。
“呵!司屿从小是我带大的!我的手段,全被他学了去,有过之而无不及,把他往底线逼,反过来威胁我,早在我意料之中!”
话落,顿了顿,沈曼青幽幽冷冷,寄予期望的看向江梨。
拍了拍她的手背:“好了,梨儿,奶奶为你铺的第一条路,已经成了,去吧,现在就去找司屿,去出卖我,去告诉他这一切都是我策划的,是我想毁了纪由乃那张狐狸精一样的脸!去降低他对你的戒备心!”
“奶奶,这样真的可行吗?”
“那是我孙子,我再了解不过!按奶奶说的做就好。”
在宫家下人的引路下,江梨离开了宫家老宅,去了纪由乃和宫司屿的住所。
路上,她不得不被宫老佛爷可怕的算计所折服。
先指使宫家手下去毁了纪由乃的容貌。
然后以宫司屿的手段,必定会查出是谁主使的,定会勃然大怒,会反威胁老太太。接着就让她去找宫司屿,主动出卖老太太,以博取宫司屿的信任,降低他的防备和厌恶感。
连环套路,全在老太太的算计中。
江梨抵达宫司屿和纪由乃的家中门口时。
深吸口气,然后装作一副病恹恹,又忧心忡忡,紧急万分的模样。
可当见到给她开门的。
是一具骷髅。
那种全身没有皮肉,只有骨架。
还会行走,还会动,还会说话的骷髅骨架时。
她恐惧惊叫了一声,然后吓晕了过去。
阿骨诡异呆萌,僵硬的挠了挠自己的头颅。
“阿骨就这么可怕?”
“阿骨,谁来了?”纪由乃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一个女人,吓晕了,不认识,阿骨要拖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