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司屿如死神般逼近,周身阴寒,弥漫戾气。
即便江梨此刻背对着宫司屿。
却还是能感觉到宫司屿鸠毒般森冷的目光,在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还有他如魔鬼般可怕阴冷的说话语气。
让她身体不由自主,抖得跟筛糠似的。
背后吓出冷汗,死死攥住手中刀叉,江梨拼命克制住心底的恐惧,她不想在自己继母和同父异母的妹妹面前丢了面子。
强制镇定,虽被枪指着脑袋不敢动弹,可江梨却倔强高傲的抬起下巴,缓缓闭眸,明明害怕,却依旧高雅。
“宫少爷,我没有再来打扰你和纪小姐,你又凭什么说我还在做想嫁给你的白日梦?”顿了顿,江梨继而又道,“是宫奶奶担心我的身子,派人来照顾我,这是她老人家的一番心意,我婉拒不了,有问题你应该找她,你带这么多人冲到我家来做什么?”
“江梨,你是吃准老太太喜爱你,仗着她宠你,可以为所欲为,肆无忌惮?我一回帝都,就听到风声,说你们江家逢人就说,你快要嫁给我了,快要做宫家大少奶奶了,你狠风光嘛……”
宫司屿鸠毒般阴冷邪性的凤眸似笑非笑的弯眯着。
话落,缓缓的打开手中银枪的保险,吓得江梨一个冷颤。
不等江梨开口……
宫司屿讥讽冷笑道:“你是不是还要说,这是别人传的,又不是你,你是无辜的?”
帝都上流权贵圈,已经在传她江梨即将嫁给他宫司屿。
这事,宫司屿还是今早前往宫氏集团听到的。
为了不让消息走漏,被纪由乃知道。
他特意命人散布出“此事为假”的消息。
只是悠悠之口难堵,永除后患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纪由乃的一只手,被宫司屿死死拽在手心。
只是,她一听到宫司屿说,外界盛传江梨真的要嫁给宫司屿了……
心底本就酸楚苦涩,那些从《姻缘本》上看到的话——宫司屿和江梨情路坎坷,终成眷属,白头偕老,子孙满堂,不断的在她脑海中重复。
心口泛着一股酸,她下意识想用力挣脱宫司屿的手心,“放开,我去车上等你。”
似是感受到纪由乃的伤心。
宫司屿心疼一拧。
猛拽,单手用力将纪由乃死死禁锢于怀中。
“我要你看着!”低沉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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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豪宅内,不论是江家的佣人,还是宫家委派来照顾江梨的下人,都被宫司屿带来的手下,捆手捆脚,扣押在了客厅,蒙上了眼睛,堵上了嘴。
豪宅内所有的监控设备,都被拆除。
所有一楼的窗户,都拉上了窗帘,被黑布胶带封住。
整栋豪宅,被笼罩在一片恐惧可怕的氛围中。
没有人可以求救,没有人可以呼喊。
偌大的欧式华丽餐厅内。
江梨的父亲江淮。
继母白雨。
同父异母的妹妹江薇姿。
三人身后,都站着两个身形魁梧高大的西服保镖。
他们手腕强硬,力大无比,不顾白雨和江薇姿惊恐无比的尖叫挣扎,拿毛巾堵住了两人的嘴,用绳子将两人绑在了椅子上。
江淮见即,怒红了眼,欲要站起。
却被身后两个魁梧高达的保镖强行摁回了椅子!
“宫司屿!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女儿得罪了我。”宫司屿邪气冷笑,阴狠的盯着江淮,“我要让你一家人看看,得罪我的下场,是什么。”顿了顿,宫司屿阴冷警告,“如果今天的事,你江家上下,敢说出去半个字,江总,你就等着下半辈子死在牢里,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背地里干的那些龌龊事,我这证据,多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