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疯狗?”宫司懿满目狰狞,伸手提起小犼的后衣领,一副要对小孩动手的样子。
犼假装吓得哇哇大叫,要哭。
可细看,眼底坏笑尽显。
趁其不备,小犼狠狠的在宫司懿的手背上咬了一口,这一口,凶狠至极,如同要将宫司懿手背上的肉撕咬下来,疼的宫司懿痛呼,直接将小犼甩开,低眸一看,他手背半块肉都被咬下。
而那咬他的小男孩,正一脸凶狠暴躁又面带诡笑的看着他。
吓人一跳。
苏醒复杂的看着纪由乃,最终,走上前,沉沉开口,眼底,是挥散不去的浑浊之气,像是被人控制。
“纪小姐,你们这样,我们将以妨碍警务而将你们带离这个厢房,疑犯强制由我们进行看守,请你务必不要让我们难做,如果大少爷是清白的,我们破案后,自会还一个公道,只是目前,因为房间内外没有监控,又在深山中,硬件设备都比不上市内,我们只是以防万一,要说流程,一旦确认嫌犯,就算嫌犯受伤在医院,我们也会进行24小时看押,但不会妨碍治疗,只是的确会考上手铐,这是为了保险起见。”
苏醒态度还算可以。
可纪由乃一万个不乐意,就是不给。
“你们国内都是这么办案的?如此草率?为什么要带受害者家属来?”
宫尤恩很显然,瞧不起面前一群刑警。
期间,纪由乃拧眉,狐疑的看向宫尤恩,觉得他说的话,就像在质疑国内警察办案方式,这不经开始让她怀疑,这厮到底是谁,有没有潜藏身份?
“他硬要跟来,拦不住。”苏醒皱眉,回应。
最终,僵持不下,纪由乃做出了一系列惊人的举动。
从一旁的梳洗架上端起一金铜脸盆,朝那方才蛮横粗鲁的副队长身上浇了一身水,还直接拿脸盆底端,狠狠的拍在了副队长的脸上。
扔盆,那副队长捂脸,凶悍的瞪着纪由乃。
纪由乃却得意,不屑轻笑,“姑奶奶袭警了,要铐铐我好了,反正就是不能铐他。”说罢,伸出雪白的纤细皓腕,到了苏醒面前,微微淡笑,可话音间浸着一股无形的威慑警告,“我已经让步了,你们别得寸进尺,宫尤恩说的不错,连验伤都不验,仅凭一个指纹,就冒然说宫司屿杀人,未必太过草率,如果你们不会查案,我不建议一通电话打给帝都警视厅总局,让他们派人过来查,顺便给你们领导写封质疑书,我想问问你们领导,是不是你们都没脑子。”
纪由乃被戴上了手铐,苏醒根本没和她废话。
可苏醒却又强行给宫司屿的手腕,也加了副手铐,手铐另一头,锁在了架子床的床头。
此举,纪由乃怒火中烧。
“满意了?我们两个都被你们铐住了。现在,麻烦你们滚出去。”
“不行,我会派五个人守在房内,等嫌犯清醒。”
苏醒不肯让步,坚决,面无表情,眸色浑浊暗淡,和之前真的有些不一样。
“滚——!”
尽管戴着手铐,可纪由乃娇怒一喝,手铐呤叮作响,她直接把三个刑警从屋里踹出了门外。
姬如尘见即,干脆利落的将剩余的刑警和宫司懿皆扔出了门。
“砰”一声,门被关上,从里反锁。
可很快,他们主厢房的木门,就重新被人强行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