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见了他,她会脸红,会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宫司屿伸手,狠戾强制的扯开了抱着自己女人不放的灵殇,“我准你抱她了?”
“她是姐姐,又不是别人,别的女人,让我看我也不会多看一眼。”灵殇的衣袖被宫司屿扯着,却还是伸手想去抱纪由乃,“你让我抱抱我姐……”
“滚。”宫司屿拎着灵殇,丢到了一边,然后宝贝的将纪由乃护在怀中,摸摸头发,亲亲额头,谁都不准碰的那种。
就在大家气氛融洽,笑声不断,仿佛从前那个大家庭又回来了一般,注意到时间不够的范无救和谢必安,走了进来。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要带她回去了。”
一瞬,宫司屿眼底的温柔和淡笑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阴郁森寒,“不可能。”声音像是渗进了冰渣,没有温度,透着迫人的寒气。
“来时和姬如尘说过,只是见一面,并不是把人交给你们,我冒此风险让姬如尘把人带出来,不是让你们把人带走的!”
范无救蹙眉,语气冷酷,似乎不近人情,可实则,完全是他左右两难,无奈之举。
“要是蒋王发现小由乃不见了,非杀了我和黑爷不可,宫司屿,你也要体谅一下我们啊,我们也很难做的。”
宫司屿没说话,尽管他知道范无救为难。
可拥着纪由乃的臂力,更重了一分,一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纪由乃交给他们的样子,同时,宫司屿似吃准了纪由乃的软肋,更明白怎么做她会心软,会妥协,沙哑微沉,语气透着恳求。
“别跟他们走,好不好?没有你,我吃不好,睡不好,我快疯了,我不能看不到你……别走,心肝,哪怕你不记得我,也呆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帮你去回忆,去找到我们的过去,好吗?”
起初,纪由乃没说话。
只是她回忆起了信上的内容。
信上说,她的丈夫宫司屿,是个离不开她的疯子,爱她胜过自己的生命,一旦离开,就是一个会闹死闹活,不要命的偏执狂。
乍一看,好像还真是……
见纪由乃不说话,宫司屿瞳孔微微缩起,心凉了半截。
“你想回去?回蒋子文那?继续被他关起来?也不愿意呆在我身边?你变心了?”
“……”这说的都是哪跟哪?
被宫司屿锐利的阴郁寒眸盯得浑身发毛,纪由乃哭笑不得,无言以对。
宫司屿恼怒,面庞冷硬,目光越来越冷。
“你要走是吗?”
“……”
“不许走!”一瞬,宫司屿的神情几乎可以用偏执凶狠来形容。
“……你这样我敢走吗?感觉走了你能把我掐死。”被禁锢在这个可怕男人的怀里,可纪由乃莫名觉得心里酸涩泛疼,他这是有多怕她会离开?“不走也行啊,可我们不能让别人为难,你得想个两全之策,既能不让那头的人怀疑,又能让我安然陪着你不被发现。”
纪由乃话落,周围鸦雀无声。
但紧接着,大家的目光突然纷纷投向了和纪由乃长得一模一样的灵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