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几人又开了一局,是大胖选的大冒险:
[蹲在凳子上做便秘状。]
本来一桌子人笑得不可开交,只听三楼宿舍门“嘭”地一声关上。
“来来来,继续继续,你们几个还没被选到过呢!”大胖继续转瓶子。
...
顾池关上门后,便二话不说直接吻上了时婕,霸道的占取,容不得她使出一点力气拒绝。
最后,和以前一样,妥协在他的强势之下。
也不知道过了几十秒,他仿佛一只恢复理智的吸血鬼般,吻了她,可神情一样冷漠疏离。
他拉着她走到沙发床边:“坐。”
时婕听话地坐了过去,通红的双眼看着他忙来忙去,他把茶几上的水果零食通通收拾到一边,接着出了门。
很快,他回来,手里提了半件酒,和两个杯子。
“你这是想干嘛?灌我酒?”时婕瞄了一眼地上的啤酒,又对上坐在她对面的男人。
男人神态自若地开酒、倒酒、递酒,说:“我干了,你随意。”
她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也乖巧地接过酒杯,与他相碰,再一饮而尽。
“不是让你随意吗?”顾池又给两个酒杯满上。
“你管我。”时婕双手拖着下巴,微笑着看着他倒酒的手说。
此时窗外已是夜空,偶有微风吹进,室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打在各自脸上,自带滤镜般的俊美。
顾池又递去一杯,还是让她随意,可她同样仰头喝尽。
“两年不见,酒量见长啊,时姑娘。”顾池勾起一边嘴角,说笑着,有种旧识相见,把酒言欢之感。
两人默契的都将刚才的失控之吻抛诸脑后。
“说吧,你到底想干嘛?”时婕嫌沙发床高,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趴在茶几,下巴搁在双手,此时的双眼除了红,还挺清明。
“我真不想干嘛,就想跟你喝两杯,毕竟两年没见了嘛,又加入了我战队,叙叙旧而已。”顾池又满上杯子,说得好像是那么回事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