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8点15,顾池准时起床。
门一开,往沙发床上看过去,床上人夹着枕头,还在呼呼大睡,床单依然掉在地上。
顾池几步走到沙发床边,扯她抱着的枕头,她死死地箍着,竟还扯不动。
他干脆利落的一掌拍在她撅着的屁股上:“起床了!”
兴许他掌上用的力量过大,效果不错,床上这人儿甩开枕头,捂着屁屁“蹭”地一下跪在床上,双眼还迷迷蒙蒙地仰视着他:“好痛~”
“你又想被罚吗?”顾池见她乱糟糟的头发,伸手又再揉乱了些。
“池哥~困......”时婕揉了揉困倦的双眼,伸懒腰打了个哈欠,脑袋嗡嗡作响,喊出的称呼纯属本能。
恍惚让顾池觉得此刻是情侣关系,她还是他的时宝宝。
关键时宝宝喊完后丝毫没觉得不妥,整理两下睡裙,下床,穿鞋,一气呵成。
站起时,两小腿肌肉如针扎一般,她连忙抓紧他手臂,稳住差点跪下去的身子:“嘶~阿西!”瞌睡醒了大半,指甲还嵌了一点在他肉里。
“怎么?”顾池手臂内侧突地如蚂蚁咬了一口般,但他更关心看起来哪儿不舒服的时婕。
“腿疼~”她微躬着身,仰视他的双眼满含委屈和可怜。
顾池想起昨天早上黑桃的惩罚,蛙跳,对于长久没怎么运动的人,第二天肌肉酸痛,也是正常。
“走不动?”他任她用力掐着自己。。
“走得动。”她松开,尝试往卫生间挪动步子。
刚迈出腿,踏在地上时,内心暗道一句卧槽!
这酸爽,简直了!
顾池看着她费力又别扭的走姿,上前一步干脆利落地从她身后环抱起她的腰肢,再轻松地将她放在洗漱池面前:“快点儿,要迟到了。”
时婕回过神来,与镜子里的他对视了一眼。
顾池退出卫生间,帮她拉上门说:“搞完了叫我,我还没洗。”
“哦,好。”
时婕便快速挤牙膏,刷牙洗脸,抹香香。